那動作意味着什麼,岑惜清楚得很,她是他妻子,男人在想什麼,其實很好明白。
不過就他們現在的關係,即便彼此都需要對方,她也不能允許它的發生蠹。
發生意味着原諒,意味着給了他機會。
而現在兇手還沒抓到,還有很多誤會沒有解開——
岑惜只能將聲音調成冰冷的調調髹:
「把手拿開。」
權璟瑜的手不知幾時已攀上岑惜的小蠻腰,權璟瑜沒有立刻遵從,側首看了看她摟在他脖子上的雙手:
「我先鬆開,我才鬆開。」
他的眼神邪魅得煞有男人魄力。
這也許就是岑惜對他傾心不已的理由,是啊,他鬆開,她不鬆開又有什麼意義。
***********************************************************************
真的太難了。
這個男人,她太愛,又太恨。
岑惜靜默了半晌,最後還是果斷的把手抽走,但是就在她抽走的瞬間,權璟瑜抱着她腰間的雙臂撈撈按住她的雙手,側首就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是強勢的,霸道的直接侵/入。
岑惜是有反抗的,最後卻敗在他的專制下,唇瓣間發出嬌美的嬌嗔:「權……璟瑜……」
男人唇角半勾,即便他的小妻子很生氣他強/吻了她,但是他絕不準備放開她,這樣的分離,讓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權璟瑜的吻點燃起岑惜所有的抵禦,但她的身子不得不鬆軟下來,他一個翻身,把她抱上了床……
晨曦的光透着窗簾微微灑進來。
昨夜是狂野的。
岑惜倦得像只小貓一樣窩在權璟瑜的懷裏。
他吻着她白皙的手臂,親吻她的額頭:「還疼嗎?」
***********************************************************************
昨天他好像有些過了。
話音帶着些許心疼。
岑惜懶懶地發出嚶嚀。
她真的是瘋了吧,竟然允許了他那麼霸道的索求,明明現在她本不該就這麼窩在他的懷裏,她卻是那麼眷戀。
硬是逼着自己離開他,她真的心太倦了。
「權璟瑜,不管結局……如何,都不要……讓我恨你……」
岑惜不知道是在說着夢話,還是渴求。
她窩在他的懷裏,把他的腰摟得很緊。
權璟瑜聽得明白,那是她的小小祈求,祈求他和她父親的死,兄長的意外無關。
權璟瑜捋着岑惜的發,可以的話,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她。
岑惜只覺得下顎被只溫柔的手輕輕抬了起來,唇瓣上輕輕擦過他的唇,他就像是在用這個吻對她保證,他一定和那些傷害他們岑家的人和事無關……
***********************************************************************
岑灝這些天回到洛城,試圖在檔案局裏找尋到權家亡故的那對母子的資料。
當年有關他們母子墜海的消息,媒體並沒有拍到切實的影像,岑灝有個可怕的想法,除卻權璟瑜之外,對他們岑家有強烈敵意的人就只有那對母子。
如果他們墜海卻並沒有死的話……
那麼父親的受害,他的意外絕對和那對母子有關。
只是,他們真的活着的話,權璟瑜會一無所知?
岑灝沒有去聯繫權璟瑜,他並不信任他,畢竟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權璟瑜在暗中一直包庇着那個喪心病狂的兇手!
岑灝走在小徑上,忽地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打開看到是權璟瑜的來電。
這似乎有些意外。
岑灝接了起來,權璟瑜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現在在哪兒?」
「洛城。」
「你有什麼想要調查的,
206.腹黑詭計206℃:眷戀的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