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他是旁人的分身,是需要時刻隱藏自控的殘魂。
她的到來,如清透的月光照進溝渠,如此美好,一世不夠,他勢必不會放手。
滿腔的愛意化作慾念,他掐着小姑娘纖弱的腰肢,舉止蠻橫....
「妧妧,無論何時,我必定都會找到你。」
「等我好不好....」
宋妧雪白的小臉梨花一枝春帶雨,嬌聲細語的回應:「好,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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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謝煊身無寸縷的從滿是香氣的龍床上爬了起來,檢查着小姑娘的於痕傷口,眼見不礙事,這才有心思開始嫉妒。
這倆人昨晚應是鬧的挺晚,今日他只能茹素。
他站起身穿戴好,沉着一張臉,先去上了朝,路上聽完了關於昨日的回稟,下朝後便讓吩咐季恆去把太子抱過來。
謝璟川屁股被打腫了,只能直着身子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
謝煊招手,淡聲道:「過來。」
望着磨磨蹭蹭走到身邊的兒子,他緩聲問:「這次又是因為什麼挨了打?」
謝璟川也搞不明白自己,有時候他那個嘴就是管不住,話吐得快,直接就說了出來:
「爹啊,什麼叫又挨打,您這口氣說的就好像我很欠揍似得,我也就是還小,只能被動承受,否則我早就逃了。」
謝煊眉心一跳,心裏難免嫌棄。
這便宜兒子的某些性情有六七分隨了那瘋狗,他瞧着就煩。
這明明是他的種,偏偏更像別的男人,他怎能沒有怨氣?
他厲聲訓斥:「你是太子,一國儲君,莫要油嘴滑舌,學那不成器的人,你能有什麼出息。」
謝璟川現在還小,腦海里有着大大的疑惑,因為每回聽到兩個爹說話他總覺得還有些別的意思,但就是想不明白。
他蹙着眉頭,再次頂嘴:「不成器的人是誰啊?爹,我去年說都說不全那會,您不是嫌我愚鈍嗎?現在又說我話多,我想的一點都沒錯,咱家就我娘一個人喜歡我。」
謝煊一陣心梗,此刻下定了決心,勢必要將他的性子掰過來,否則,再過上幾年,這小子會更加惹人厭。
他聲音沉了下去:「我問什麼,你回什麼,再敢胡言,先去寫百張大字。」
「昨日為什麼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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