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
說到這裏,陳大江聲音頓了頓,看向趙乙和趙豹兄弟倆。
不等陳大江說話,趙乙、趙豹兄弟倆也都反應過來,撈了撈雞窩一樣的頭髮,趙乙拍着胸脯保證道:「姐夫你放心,以後二狗,不對以後大娃他叔的酒坊就是咱哥兩自己的酒坊,咱哥兩肯定好好幹活,絕不偷懶。」
「還你兩的酒坊?要是你兩的酒坊估計咱們屎都吃不上。」
陳大江咧着嘴,白了趙乙一眼,隨即臉色認真的說道:「我告訴你們,現在二狗是給你們兄弟倆一口飯吃了,但是你們兄弟倆要還是一副懶散樣,不用二狗開口,我都會把你們兩趕出去,聽到沒?」
說到這裏,陳大江話音一沉,臉色帶着前所未有的肅穆。
趙乙和趙豹兄弟倆看着自己姐夫臉上的神色,心底也是一緊。
趙乙神色認真的回道:「聽到了姐夫。」
趙豹同樣拍了拍胸膛保證道:「放心吧,姐夫,我們肯定好好幹活」
現在是荒年,指望從地里扣糧食吃根本養活不了他們自己。
能有陳河給他們這個工。
不說能賺多少銀子,但能養活他們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
他們自然不敢再像以前那樣懶散。
趙琴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陳大江訓斥自己兩個弟弟,罕見的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的看着陳大江和自己的兩個弟弟。
又是交代了一些細節之後。
陳大江這才出門。
陳河讓他找人,村子裏都還沒跑呢。
趙乙和趙豹兄弟倆則在趙琴的帶領下繼續搭建着小院裏還沒有建造完的草房。
「葉老爺,葉老爺,這邊請。」
就在姐弟三人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小院外忽然響起一道女人的聲音,這道聲音極為熟悉。
「張寡婦?」
聽着這道聲音,趙琴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抬起頭。
便見到小院外不遠的山坡下,張寡婦領着一輛馬車,前蹦後跳的向着他們家的院子而來。
透過馬車晃動的車簾,隱約能看到。
馬車內坐着一個穿着錦衣,大腹便便的老者,老者雙鬢斑白,留着八字鬍,三角眼裏透露着精光。
「葉扒皮?」
趙琴臉色一變。
「這葉扒皮怎麼來了?」
「完了不會找我們來要佃租的吧。」
趙乙和趙豹兩兄弟臉色同時一變。
去年交租的時候,他們兩兄弟就因為沒糧食交租被葉大有帶人追着滿世界的跑,最後硬生生躲在山裏半個月才敢出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