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
「保鏢。」白龍塞魯斯同樣這麼回答後,後面「的坐騎」三字他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而聽完這番關係後,年近本身也就三十不到,卻能夠靠着妹妹身居高位的弗雷爾,本身從小吃過不少苦頭,才磨練成今天的人精本能。
他當場笑道:「看來這位安緹諾雅小姐,是仲夏先生你的眷侶?」
攜帶家屬上任,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至於對方是玩家這點已經被弗雷爾所忽略。
甚至就他所知,有幾位地球玩家都混到了統領唐德的心腹位置,他們也得到了大力的栽培,唐德為他們砸下了諸多資源。
「不是。」趙旭馬上糾正道。
他現在可不敢做出這種僭越人倫的事情來。
「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此刻安緹諾雅卻是饒有趣味地反問道。
弗雷爾看着兩方同時有些異樣的回答,詫異了一下,卻馬上反應過來。
這恐怕就是現在小年輕夫婦所謂的情趣了,他當即恭維道:「因為安緹諾雅小姐你剛剛的目光,都是落在仲夏先生身上,和這兩位保鏢完全一致。而你不是保鏢,自然就是情侶了。」
安緹諾雅倒是恍然地點了點頭,仿佛真的學到了一樣,「那好吧,我現在也是保鏢。」
「……」弗雷爾忽然感覺對方好像是在逗他一樣,卻也強忍着。
只是這時安緹諾雅的斗篷輕輕掠過,讓他窺見了內里一絲痕跡。
當即弗雷爾整個人的心跳完全無法止住,不停地轟跳着。
作為奧魯城的紅人,弗雷爾見識過角色並不在少數,甚至他的妹妹就是這麼一方角色,否則也無法將聯盟統領唐德降服閨中。
只是他根本難以想像,世間還有這種美貌的女子,他連仔細形容都是褻瀆。
弗雷爾臉色不停地紅白交錯。
至於趙旭,則是默默把這一幕看在眼裏。
包括弗雷爾看到安緹諾雅的已經掩飾過的容貌後的失態模樣,他都一一在目。
不過趙旭也懶得去點醒對方了。
他只希望這位弗雷爾,能夠堅持到他見完唐德後才做出蠢事。假如他把對付奧魯城的貴族圈裏的貴婦少女的方式來對待安緹諾雅,那他肯定會死得很慘。
而白龍塞魯斯也是注意到這點,它忍不住輕蔑想到,這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哪像它塞魯斯這般,在變身完享受後,該無情離開就無情離開。
巨龍志在四方,怎麼可以被這種兒女私情所困。
尤其對方看上的,居然是這事件一等一恐怖的傳奇法師。
還是那種能夠自發傳奇法術的「無解存在」。
忽然間,這時原本前進的馬車猛地一剎,雪橇上的滑輪直接鎖死,當即車廂在後方的雪地上流出兩道明顯的軌道印跡。
「怎麼了?」弗雷爾當即惱怒出聲道,仿佛自己的心思被人窺探了般,無比惱怒。
「大人。」此時門外的守衛聲音有些發顫說道,「有龍……」
「剛剛那隻逃掉的白龍趕回了?」
弗雷爾這才想起,他剛剛因為心神激盪,被仲夏法師的身份所衝擊,都忘了詢問對方那條飛逃的白龍的下落。
「不是,是一群白龍……」
這時趙旭目光一凜,他當場掃視過去塞魯斯的身上。
是救兵?
只是這時塞魯斯已經耷拉着頭,偌大的壯碩身軀都要完全龜縮起來,藏得嚴嚴實實的。
這時外面一聲巨龍的咆哮聲傳來。
聲音極為恢弘深遠,遼闊響遍天際。
「塞魯斯,你這龍族恥辱滾出來,你給我出來!」
趙旭當即忍不住瞟了塞魯斯一眼,「自己拉的,自己去擦乾淨。」
而塞魯斯則是一臉小弟的謙卑模樣,委屈地望向他,「外面那只是太古巨龍,我惹不起。」
趙旭不禁嘆氣。
他塞魯斯惹不起,他趙旭就惹得起了?
只是他瞟了一眼身旁的安緹諾雅,對方還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