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墜星湖」見識到那些礦主販奴的冒險者團隊,也依次走上台前,開始對着下面聚集得越來越多的玩家,講述着事情的經過。
這時除了特意過來撐場面的玩家之外,不少冬日城的市民都在這裏駐足,觀望着台上的講述。
這時在台上進行講述的是幸運女神的牧師,一個長相清秀有點矮小的女孩,她用着自己略帶哭嗓的聲音,一點點描述着她們所發現那個地下坑洞裏奴隸的慘狀。
沒有太多的形容詞,就是很樸素的白描,直接勾勒出那些奴隸食不果腹,甚至連望着他們的眼神,都沒有絕望的力氣,只剩下麻木而已。
隨着一個個當事者的上台,整個廣場的氛圍,達到了另一個頂峰。
前世已經聽過這番史料的趙旭,此刻心情其實平靜很多。
這時他也體會到了各種技能堆高之後的威力,甚至都影響到了他去怎麼觀察這個世界。
起碼在他聽着演講的時候,他的「察言觀色」技能就在自動發動着,像一個只能ai一般,不斷給他分析提醒這那位演講者的各種神態細節。
甚至比演講者發聲還要早,就能夠推測出下一步來。
而對於那位牧師小姐所說的,趙旭其實比這些人還要清楚。
在玩家們被礦主們的衛隊絞殺回來後,其實那些被他們所目睹的奴隸,已經盡數被坑殺。
消弭着最後的一絲痕跡。
這便是亞瑟最為殘酷的道理,只有強大的職業者,才有呼吸權,才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
而沒有任何能力的1級平民,只能夠隨着人流而涌動。
甚至這時駐足的亞瑟居民,也大多是普通的1級平民罷了,哪怕他們一樣聽得咬牙切齒也就這樣。
幾個自己孩子走失的,都只能夠回家拿出錢幣交給台上的地球冒險者們。
拜託他們去尋找回自己的孩子。
亞瑟的冒險者,終究是少數。
也就趙旭他們這些第一批進入遊戲的玩家,才是人均冒險者。
甚至不客氣說一聲,他們除了比其他沒進入遊戲的地球人來說幸運得多。
乃至他們比起亞瑟的許許多多,屬性清一色平均10點的平民來說,都要幸運而強大得多。
只是這樣,趙旭發覺在他自動生效的「偵測魔法」加持下看到一點殘酷的事實。
在場的玩家是真的窮,窮得他都差點以為自己的法術失效了。
就沒有幾個玩家有穿着魔法裝備。
他一眼望去,加起來還沒他身上的多,就更別談價值了,還沒他身上的星辰斗篷貴呢。
甚至不少戰士,都只能穿着有些殘破的輕型盔甲,手握砍刀,在台下駐足聆聽着。
戰士本身訓練畢業後,就能夠穿防禦更高「重型盔甲」,從板條甲這種起碼有6階防禦的盔甲起跳,一直到8階盔甲加值的「全身甲」。
沒穿,自然是因為窮。
這時趙旭也才注意到,他光是幻化出的這件才200金幣的板條甲,已經算是在場玩家裏鶴立雞群的。
他也想起那1級法師「驟雨夜」全身上下也就幾瓶「治療輕傷」的藥水。
趙旭忽然深深嘆了一口氣。
前世他作為「墜星湖」的治安官,每年都要到湖面的紀念碑那裏,舉行公祭。
所以他才能夠這般確定,這一次爆發提前了整整三天。
那時的他,曾經很奇怪,為什麼礦產主們的衛隊士兵,其實等級都是和玩家相似,甚至也就精銳些罷了。
哪怕礦主那邊還有幾個三四環的法師支援着,但是他們畢竟分身乏術,怎麼至於玩家一開始被層層壓着打。
最後得用人命硬生生填進去,才攻克礦主們的堅城。
忽然,偵查技能完全吊打在場所有人的趙旭,感受到有人朝着他靠近過來。
趙旭的手臂微微按在巨鐮之上,提防着可能發生的戰鬥
緊接着他就聽到身後的叫喚聲——「旭哥?」
不過心裏有準備的趙旭,並沒有不打自招地回頭。
這時還有很多路
第二百二十八章 偶遇同學(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