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麼說?」
烏麟軒嘴裏不配合,但很快低頭湊近陸孟。
被摟住脖子,耳朵也被咬住。
「王爺昨天晚上真得厲害,像天一樣,從天而降,救臣妾於危難之中。」
陸孟不吝誇獎,昨天晚上烏麟軒表現的確實是。
「臣妾真的感動,但已經以身相許,也沒有其他的能給王爺。臣妾願王爺早日登上大位,御極天下,王爺一定會是一位非常英明武的帝王。」
烏麟軒這一類的話聽的也不少,投奔他的那人哪一個不是把他從頭夸到尾。
但是這樣被自的女人抱着,貼在耳邊說這種雖然大逆不道,但是字字句句都讓烏麟軒心中熨貼的話,他那點為被抽一巴掌所以被冒犯到的情緒,徹底的沒。
「花言巧語。」烏麟軒低頭,看着陸孟評價道:「你若是個男子,定是一個一一的紈絝。」
花言巧語油嘴滑舌,滿肚子男.盜女.娼,整天只想着吃喝玩樂的酒囊飯袋。
「那可不一定,」陸孟抱着烏麟軒的脖子,說:「我萬一是一個國之棟樑呢?」
烏麟軒笑。
「你若是國之棟樑那國將不國。」
「我如果是個男子,是個紈絝,那王爺若是個女子呢?」陸孟貼着他耳邊說:「王爺若是個女子,定然是個十端莊的大家閨秀,針織女紅樣樣拔尖兒。」
烏麟軒微微仰着下巴,一臉的那是自然。
陸孟卻把他的頭又拉下來一點,說:「但是怎麼守女德有什麼用?你也說,我是個紈絝,到時候我是配不上你,那我就把你抓起來,先這樣,那樣,到時候你不跟我都不行。」
陸孟說的話都是貼在烏麟軒耳邊,尤其是這樣和那樣的前面的那,都是一不堪入耳的話,烏麟軒聽之後被她的描述拉入那種境一想,頓時面紅耳赤,覺得自的手臂和腳腕已經被捆上鎖鏈,滿臉痛恨瞪着她。
片刻後近距離對視的個人都噗嗤一聲笑。
他被自的王妃逗笑,笑得很開懷。他平時的樣子嚴肅起來能顯得大一點,但是一笑起來就顯小。
陸孟近距離看着他,陸孟是第一次發現,他有顆很尖的犬齒。
之前接吻的時候都沒有仔細看過。
挺可愛的。
「王爺不出去吧?上來呀。」陸孟掀開被子拍拍自的身邊,朝着旁邊拱拱,給烏麟軒留出位置。
烏麟軒確實是不出去,他本來就是準備睡,可是現在他的王妃這麼積極邀他上床,加上之前她貼在自耳邊的那描述,烏麟軒的表情有一耐人尋味。
他的王妃是一個非常主動的女人,烏麟軒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麼主動的,女子通常對於床笫之事都是非常羞於啟齒的,也都處於配合的位。
但他的王妃不太一樣
陸孟見他不上來,又拍拍身邊,然後竟然真的像個紈絝一樣向後一靠,一隻手臂搭在枕頭上,另一隻手臂撐在屈着的腿上,用手甩一下垂在自身前的頭髮,說:「上來呀,王爺這麼看着我幹什麼?純睡覺而已,你放心吧我不動你。」
這話實在是像紈絝調戲小娘子,烏麟軒渾身彆扭的要,眉心慢慢皺起來,顆尖尖的犬齒被抿住的嘴唇擋住。
「沒點正經的樣子。」烏麟軒嚴肅批評,但是耳根卻莫名的發熱。
一本正經開始解腰帶,脫外袍掀開被子上床,這是個人第一次在對方都清醒着,沒有被欲.望沖昏頭腦的情況下躺在一張床上。
烏麟軒一躺下,就感覺自的後腦多一條手臂,陸孟眼疾手快把手伸進去,然後直接圈住他的脖子。
這簡直像烏麟軒小鳥依人躺在她的懷裏。
烏麟軒連忙就要起來,像什麼話!
但是陸孟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沒讓他起身,烏麟軒疼的一咧嘴。
陸孟連忙一條腿跨在烏麟軒的腰上,把被子扯過來蓋住個人。
湊在烏麟軒的耳邊說:「就我們個又沒人看到讓我抱抱嘛。」
「王爺你有顆牙尖特別可愛。」
烏麟軒:「你是不算睡覺?」
烏麟軒說:「也是,你昏睡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