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帆和陳子善二人走在大街上,游目四顧,只見開州城中心大街南側一座寺廟橫亘在眼前。此寺廟名為:金相寺。
二人向金相寺走來,還未進寺,便已看到寺前人流不斷,香客在今天更是多了不少。
二人走進寺中,只見寺中央有一座高大的觀世音銅塑像,寺內眾香客虔誠跪拜,祈求賜福。二人也是買了幾柱香,跪拜起來。
正在二人舉香跪拜之際,寺門口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看身形相貌應該是兩個少女,顯然是一對主僕。
前面的那個少女年紀約麼二八芳華,膚如凝脂,唇紅齒白。一瞧便是出門前塗過胭脂的,顯然是主人。
只見她一身藍色的翠衣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跟在她身後的少年是她的丫鬟,亦步亦趨的跟着前面的少女。那丫鬟買過香炷後,遞給前面的少女,少女跪在觀音像前的步墊上虔誠的拜了三下,然後把香燭插進桌案前的香爐內。
一旁的楊雲帆不經意間撇了一眼少女,也是被美貌的少女吸引了,一時竟看得呆了,要不是身邊的陳子善用手肘頂了頂他,怕是就要被罵作登徒子了。楊雲帆看了看陳子善,瞬間低下頭去,滿臉羞紅。
虔誠跪拜的少女用眼角餘光瞥見了楊雲帆的舉動,或許是經常被這樣的目光注視已經習慣了,少女並沒有表現出不快,只是皺了皺眉頭,跪拜神祇完畢後,少女攜丫鬟走出了寺廟。
剛走出寺廟,那少女主僕二人便被幾個長相猥瑣的潑皮一路尾隨着……
同一時間,開州城中心大街上,一個身着華麗衣衫,頭戴書生長巾的青年男人毫不顧及形象的在路上狂奔,後面還跟隨着幾個隨從,那書生一路奔跑還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快…快點,晚了就來不及了,」
跟隨在後的隨從中,一人跑到書生跟前,喘着粗氣說道:「少…少爺…你不必着急,我吩咐那幾個潑皮了,只能言語調戲,不可亂來的。」
書生邊跑邊氣憤的說道:「誰知道你雇的那幾個潑皮靠不靠譜?要是傷了鳳兒姑娘一根汗毛,我可饒不了你!!!」
那隨從聞言心裏暗暗心道:「明明是你吩咐的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現在自己來晚了,還怪我。」心裏雖然不忿,但他嘴上也不再言語,跟隨書生向金相寺跑去。
金相寺外,長街岔口的一個胡同里,幾個潑皮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乾瘦如猴、面貌猥瑣的鬍渣潑皮走上前來,
他摸着自己鬍子拉碴的下巴,一邊壞笑一邊說道:「喲,兩位小娘子這是去哪兒啊?今兒個是七巧節,是不是來金相寺求姻緣吶?哈哈哈哈哈…」
身邊的幾個潑皮聞言也是猥瑣的笑了起來。
那個少女身邊的丫鬟皺眉看着眼前的幾個潑皮,然後又望了望身邊的主人,擔心的說道:「小姐…」
不等她說完,那個美貌少女便打斷了她的話,用眼神示意她到身後去,說道:「沒事,你先躲後面去,」然後把手慢慢伸向袖中。
正在此時,在金相寺里出來的楊雲帆和陳子善二人經過胡同路口,望見了眼前的一幕,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二人皺眉向胡同走來。
正在胡同調戲兩個少女的鬍渣潑皮見胡同前來了兩個年輕人,眼睛一亮,用眼神示意了身邊的幾個潑皮,似乎在說:「來了,來了,」眾潑皮也點頭示意明白。
那鬍渣潑皮等楊雲帆二人來到身前,便咳了一聲,扯着嗓子說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滾,」然後用眼神掃了眾潑皮一眼,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演技。
楊雲帆看着這鬍渣潑皮這古怪的表情,一時搞不明白,皺眉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等這是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