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前有一個供奉丹聖來着,但因為一些事,隕落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擔任我們張家的供奉丹聖,是有風險的,所以這事我們也不敢強求你。」
蘇塵卻是不知道,擔任供奉丹聖,會有什麼危險?
總不見得,家族之間的爭鬥,還會讓丹聖來當替罪羊吧?
不過,即使如此,蘇塵也不怕。能在丹道一途給蘇塵虧吃的人,可能現在都還沒出生。
「冕兄,你應該了解我,我不是膽小怕事的人,但我怕不真誠。」
蘇塵淡淡道。
「蘇兄,這事絕對不是有意瞞着你,實在是有點說不出口,有點丟人。」
張冕扶額,尷尬說道。
「怎麼說?」
r> 蘇塵問道。
「唉……」
張冕嘆了口氣,「說起這事,其實我們張家真的是極為冤枉的。你知道,金纓世家之中,有個皇甫世家,也是大城主麾下。我們張家,從前一直是依附皇甫世家而存在,對皇甫世家,我們一直是抱着赤誠之心相待……」
「冕兄,要不你……挑重點說?」
蘇塵實在不耐煩聽這些前因後果,問道。
「咳咳……蘇兄,這事你聽了之後,別往外說,否則大禍臨頭。」
張冕乾咳一聲說道。
蘇塵點頭。
「這事還要從皇甫世家說起,皇甫家主武道陷入瓶頸,無法突破,可他的年紀卻又很大了。如果再不能突破,他就該散功了,一旦他散功,皇甫世家就會一落千丈,保不住第一金纓世家的名頭。」
張冕輕嘆一聲,又道,「皇甫家主嘗試了很多方法,始終無法突破那一步。後來,他也感應到了預兆,頂多一二十年,他就要散功。」
散功的下一步,就是死亡。這對於武道強者而言,是最殘酷的一件事。
畢生功力,一世修煉,都擋不住這一天。
當初,在大選秘境,蘇塵就曾經看到即將散功的上古仙遊獸血脈,被一群修為低下的赤燼鳥欺負,十分無奈。
妖獸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說人了。武道強者,沒有人想散功。
更不用說,第一金纓世家的家主,即將散功,牽涉到方方面面。
「那這跟供奉丹聖又有什麼關係?」
蘇塵突然想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