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少就着身邊美女的手喝了口酒,有些不屑的道。
「那是,區區武夫,怎麼配和慶少你這位陣法高手相比?」
紫衣年輕人笑道,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我可是聽說,周營主對她的這位手下可是呵護之極,雖然他鬧出這麼大的事,但卻一點也沒有受到責怪出發。反而,周營主怕他傷着,還讓他休了一個長假。」
「啪!」
一聲脆響,只見慶少手中的茶杯已經被捏成齏粉,在半空中飄飄揚揚。
「當真?」
慶少看向紫衣年輕人,目光充滿了殺意。
紫衣年輕人點了點頭:「自然是當真,不信的話,你隨便找個南營的人問問。」
> 慶少也顧不上喝酒了,將懷中美女一把推開,離席而去。
周南綺是他早就看上的人,現在居然有人敢和他爭,不管那小子是有意無意,哪怕只是周南綺對他有好感也不行。
「我說肖東,你這麼刺激他真的好嗎?」
藍衣年輕人問道。
紫衣年輕人肖東呵呵一笑:「那名叫張朝的小子實力不凡,如果他在的話,我沒有把握穩進下個月比武的前四。」
「好你個肖東,還真是心機深沉。」
藍衣年輕人感慨,「以魏慶的小心眼,他肯定會盯着那小子不放,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將那小子折騰得半死了。到時候,你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肖東哈哈一笑,看起來陽光得很,誰能想到剛才他輕描淡寫之間,就挑起了一場事端?
魏慶那邊,跑到南營一問,的確如同肖東所說,蘇塵帶頭鬧事,結果卻是沒有受到任何處罰。
「張隊長真是好樣的,揚了我們南營威風,狠狠替我們出了口惡氣!」
「這輩子,除了周營主之外,我就服張隊!」
「聽說周營主對張隊挺不錯的?」
「那肯定,郎才女貌,營主也是人嘛。」
有些事是魏慶自己問出來的,有些則是他派人去打聽出來的。總而言之,反饋回來的結果,讓他震怒。
居然真有人敢打他內定女人的主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
魏慶想立刻去找那叫張朝的傢伙算賬,但因為張朝此刻並沒有沒在南營,也沒人知道他的住處,魏慶也只能暫時壓下找張朝麻煩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