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地址查那房子房主是誰。
查出來的結果是那房子是本市一個豪門,沈家的,房主的姓名就是沈家現任家主,沈思言。
他讓人送去實驗室檢驗的鞋結果也出來了。
說這是一種滑油,這種滑油一般用途在建築上,它的特點是它需要兩種物質融合。
就是說單獨鞋上的物質是不會有什麼反應的,在舞台上應該會有另外一半物質,兩個一融合,就會非常滑。
實驗室的研究員告訴他,鞋上這一半物質無色無味,可另一半物質會有輕微的汽油味,他可以去分辨一下。
等晚會結束江肆去舞台上聞了一下,果然在舞台邊緣的位置上有一股子汽油味,不被提醒還以為是地板補過漆,根本就不引人注意。
江肆看着兩米高的舞台,知道如果一旦讓他們成功,白稚魚這輩子都別再想跳舞的事了。
他回想起稚魚跳舞的樣子,那麼靈動、那麼自信、那麼漂亮,如果她真的不能再跳舞,這對她是多麼殘忍。
他不由緊緊攥住拳頭。
他想不明白白稚魚這麼個大一女學生,到底怎麼得罪沈思言了,讓他用這麼毒辣的方法來害人。
他出這個任務的時候,倒是調查到沈思言曾經有一陣瘋狂追求白稚魚,鬧的轟轟烈烈,全校皆知,無數人都說倆人般配,還說白稚魚好命,可白稚魚也沒答應。
之後沈思言就沒再出現過。
總不能因為求愛不成,就下這樣的狠手吧?
一個27歲,手握財富、勢力的豪門家主,就因為拒絕他的求愛,就要一個18歲的女大學生的腿?
他腦子裏是屎不成?
如果不是上面不讓打草驚蛇,他真想現在就抓沈思言來喝茶。
他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報告到上面,上面也不相信僅僅是因為拒絕了他,他就下這麼狠的手。
他們懷疑他是跟海外有勾結,知道了什麼信息,本來想利用白稚魚靠近白扇,可沒成功,就換了策略,準備通過傷害稚魚讓白扇分心,無法投入研究。
可他不知道白扇已經把東西交給了國家,獲得了保護。
白扇聽上面給他分析,表面上一本正經,帶點嚴肅還帶點憤怒,可心裏已經忍不住吐槽。
不得不說,腦補太多了喂!
他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變態啊!
但她肯定不能說出來,腦補吧,大膽腦補,給他腦補出個無期徒刑才好呢!
她也支持領導說的按兵不動,繼續觀察,反正敵在明我在暗,稚魚是不會有危險的。
同時能讓沈思言繼續作死,等她研究工作完成,她論功行賞的時候,就是沈思言被徹查清算的時候!
而昨晚沈思言現在正看着混混錄的,白稚魚跳舞的視頻。
視頻中的她自信美麗,像真像個高傲的天鵝。
可他想看的不光是這個。
比起她光彩的謝幕,他更想看她從雲端跌入低谷,看她上一秒的驕傲變成下一秒哀嚎!
看她跌入血泊、看她痛苦、看她無助!
那才是最好、最藝術的!
他光想一想就很興奮!
可就怪那個廢物!沒把事情做好!
居然讓她逃過一劫!
他舔了舔嘴唇,有點後悔就那麼放過那個廢物了。
雖然這次失敗了,但沒事,他還有很多機會,也有很多時間慢慢跟她玩。
負責跟蹤混混的警衛,看混混一瘸一點從別墅出來,本來黑黢黢的臉都變白了,看起來傷的不輕。
那個混混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又帶個人,繼續去白家外面蟄伏。
嘿,還挺敬業的呢。
警衛心裏想。
第二天沈思言正常上班,他卻不知道,他剛離開沒一會,就有人偷偷進了他的房子,在每個不顯眼的角落安置隱形攝像頭和竊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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