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就有點誇張了。你當你是足球明星呢?」
「哈哈~」
許鑫的笑聲中,楊蜜繼續說道:
「那我這邊也開始準備了?」
她沒明確說清楚準備什麼,但許鑫卻直接點頭:
「嗯。等忙完這部電影。」
「好。」
「媽媽~」
「誒,寶貝~」
「我想吃雪糕~」
「走,讓爸爸請客,咱們買雪糕吃去~」
一想到《暴裂無聲》,楊蜜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對孩子的溫柔。
別說想吃雪糕了。
想要月亮都給你摘!
26號清早,許鑫和蘇萌揮別了家人,踏上了前往意大利的行程。
在機場和劉一菲會和後,9點出頭,飛機便沖入了雲霄。
意大利比天朝慢6個小時,飛機將會在羅馬時間早上的8點左右抵達。
時差也比較好調整,相當於熬了個小夜而已。
飛機上經常能聽見劉一菲的「嘰里咕嚕嘰里咕嚕」,可惜,意語許鑫聽不懂。
可以學,但不是現在。
他也沒打擾,繼續對着自己手裏的資料文件夾發着呆。
一會兒發呆,一會兒開始勾勒某些線條,重新畫一張草圖。
來來回回,往復不止。
說老實話,他其實心裏多多少少也有些緊張。
雖然這一絲緊張的情緒很淡,但還是存在的。
而這股緊張的情緒便來源於拍外國電影的忐忑。
哪怕這個故事是他弄出來的,但經過了一遭荷里活的洗禮後,他很怕自己的這些資料到處充斥着對意大利的「刻板印象」。
就像是荷里活眼裏的全世界。
萬幸,這片子沒有什麼大場面,所有的事情都局限在一間房間裏。
但不幸的是,因為場景很單調,所以每一處細節都要用心去雕琢。
《電話鈴聲》的故事,是靠一個一個來電或者短訊推進,可同樣的,它的「世界」就只有那一間屋子的大小。
許鑫這次的拍攝理念,其實和《秘密》時期差不多。
這次因為硬性條件的緣故,除了一輪明月外,他的心思都花在了佈景上面。
通過以燈光為首的細節,向觀眾來表達不同場景,角色的不同內心世界。
而在他的構想里,其實整部電影的燈光,是一種漸進漸退的層次拉伸。
或許是他想的比較多的緣故,從小,他就覺得西方那種用刀叉吃飯的方式很危險。
想想看那可是刀。
尤其是在看了一些國外的血腥類電影後,每次看着電影裏一家人在餐桌上吃飯,他腦子裏就會有一種幻想。
前一秒,大家還在其樂融融的吃飯。
可下一秒某個變態角色就忽然把手裏的餐刀捅向了旁邊人的喉嚨。
要的就是這種突如其來的瞬間轉換
感覺超級棒!
甚至,不僅僅是國外的吃飯方式,小時候他跟着老漢去內蒙人家裏吃飯也是如此。
看着他們拿小刀割肉的模樣,腦子裏總會翻滾出來這種想法。
雖然後面他也從一些朋友那了解到,在內蒙吃飯有一項餐桌禮儀,那就是永遠不能把切肉的小刀刀刃朝外。
要切,只能刀口沖自己來切。
不然就是極大的不尊重。
就像是他們那邊誰家孩子要是敢在吃大米飯或者饅頭的時候,把筷子直接插到碗裏那樣。
小孩這麼做,一定會挨一巴掌。
道理,許鑫明白。
但每次看人拿刀,他心裏這種想法總是揮之不去。
於是,這次的劇本里,順理成章的,他終於有了能完成這個「夙願」的機會。
他要把餐桌,打造成「灰色」的地帶。
本身劇本的故事也都發生在這張餐桌上,幾個人把手機放到桌前,然後通過一個又一個電話揭開每個人內心深
850.粗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