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幹啥的許鑫嘴角一抽。
他這種反常的行為直接就被當成了理所應當的耍酒瘋。
而楊蜜則眨了眨眼,立刻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目光,扶着自己下巴不存在的鬍鬚:
「嗯,好徒兒,知道上進了。也罷,為師今天就給你露兩手!」
「走!」
大少爺聽到這話就往外奔,坐着喝茶的許鑫傻乎乎的還來了一句:
「記得帶手套啊。」
露兩手,可不露兩隻手麼。
寶寶,你得帶上手套,冷,小心着涼。
沒辦法,喝多的人就絮叨,碎嘴子。
而且說着倆人一路出了屋,王斯聰從兜里點了一顆煙,說道:
「你熱身不?」
誰知楊蜜直接來了句:
「行了,別廢話,想問什麼你就問。」
「」
王斯聰一愣。
隨後忽然就樂了。
「嘿還是瞞不住你。」
「剛才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練武都幾年了?除了剛認識的時候你還好奇的往這湊一湊,現在都躲遠遠的。現在這麼主動,我一猜你就有事。」
楊蜜一邊說,一邊活動手腳。
天確實冷。
凍JIO。
「七哥下午你們聊什麼了?我看飯桌上,我一說把俏江南弄下來給她,你反應那麼大?」
她了解王斯聰。
而事實證明,王斯聰也同樣了解她。
楊蜜頗有些意外:
「就這一點看出來的?」
「對啊。」
走到了角落裏那兵器架上,隨手選了一把木劍的他一邊在那劈砍揮舞,一邊說道:
「你天天威風不動八面如佛的德行,想不通你怎麼說出來那句我別嚇唬七哥的話。」
「唔」
姑且默認了他的冒犯後,楊蜜扭頭看了屋內一眼,說道:
「下午,我和七哥就話趕話的聊起來了你倆的以後。」
原本穩如老狗的劍立刻哆嗦了一下。
「她怎麼說的?」
「你倆平時不聊?」
「她不讓聊。說我倆就過好現在不是我說,她防我也不是防我,就是跟我分的特別清楚。」
罕見的,叼着煙拿着劍的王斯聰露出了一抹苦惱的神色:
「吃飯什麼的就不提了啊。就比如投資理財她去年年底的時候,又往銀行存了個200萬的死期。然後還是五十萬五十萬的存,我問她為啥這樣,她說這樣銀行倒閉了,她還可以找保險理賠。保險那邊是最高五十萬的額度」
「呃」
「然後我說你下次真別這樣了,我說現在國內投資行情這麼好,你就算和我分得清楚,那我帶你投資總行了吧?就想剛才那個老柳,我說句難聽的,你要是想把自己的幾百萬放到他那,年化收益能達到百分之十幾的那種,人家都不要。覺得丟人,單子太小但我知道她脾氣,她不管未來自己可能多有錢,她怕的是一夜之間自己再窮回去。她絕對不想讓阿姨跟着她遭罪,所以這些年不是黃金,就是保險,再不就是死期」
「那你啥想法?我指的是看到她做的事情。」
楊蜜打斷了他的話。
而這下,大少爺更苦惱了。
甚至連突出的煙都成了惆悵的模樣。
「我總感覺她沒打算和我過一輩子」
「」
楊蜜嘴角一抽。
「真的,見阿姨都是我主動提出來的,然後我還帶她主動見我媽但她每次都這樣。和我分的特別清楚,就好像我的錢特別髒一樣。好,我現在不跟她提錢,你賺你的,但你想讓錢生錢,這種事情我專業啊,你聽我的總行吧?誒,也不行。我魔都那邊的朋友公司要上市,我舔着臉問人家要的原始股,那哥們都傻了,以為我活不起了,問他那屁大點的公司買股份結果我都談好了,和她一說她就跟見到什麼洪水猛獸一樣,躲的遠遠的我是真想不清楚為啥。」
「那你為啥不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