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聽到了許純良的名字,終於知道中年美婦為何而來。
「你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你管我啊!方文正,你以為逃到這裏就沒事了?做夢去吧,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一樣能把你給挖出來,你也有家人,兩個女兒還是挺可愛的。」
方文正拼命拍打着中間的透明隔板:「你別動我家人,別碰我女兒?」
中年美婦冷冷道:「周仁和的遺囑是你一手經辦,到底是誰讓你做手腳的?」
「周義文,是周義文。」
「呵呵,還不說實話是不是?」中年美婦踩下油門。
方文正徹底崩潰了,大哭道:「是個姓李的,他叫李昌佑,他……他……他抓住了我的一些把柄,逼我這麼做的,你饒了我,饒了我……我可以把真正的遺囑拿出來,我留後手了……我留後手了……」
中年美婦踩下剎車,路虎車在懸崖邊緣停了下來。
車輛解鎖之後,方文正跌跌撞撞地從車內爬了出來,他躬着腰劇烈嘔吐着,眼角偷偷撇着那姓馮的女人,趁她不備,衝上去想要卡住她的脖子,卻被那女人一拳砸在鼻樑上。
方文正踉踉蹌蹌向後方倒去,他的腳後跟已經來到了懸崖邊緣,死亡的恐懼讓他發出一聲慘叫。
中年美婦抓住了他的領口,為他的身體找到了平衡。
方文正道:「我發誓,我馬上就辦……我馬上就辦……」
中年美婦淡然道:「你辦不辦無所謂,就憑你的本事傷不了許純良,他自己已經解決了這件事,不過,我剛好在澳洲,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敢害他,方文正,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內把這件事徹底解決,如果你辦不到,就是死路一條,想想後果,你老婆會成為別人老婆,你兩個可愛的女兒會叫別人爸爸,還有你辛苦得來的骯髒錢會有別的男人替你花。」
方文正徹底崩潰了,中年美婦將他從懸崖的邊緣拖回來,他癱軟坐倒在了地上,鼻血不停滴落在青草上。
中年美婦扔給他一個賬號:「這是國內某慈善基金的賬號,你在這件事上貪了多少錢給我乖乖吐回去,只許多不許少,以後你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五十也要打入這個賬號,否則後果自負。」
女人開着車揚長而去,方文正望着消失的汽車,轉身看到近在咫尺的懸崖,他撕扯着自己的頭髮,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東州文廟工程正式啟動,這個工程是東州打造歷史中軸線的中心一環,所以市領導對此格外重視,借着這次的機會舉辦了一次東州文旅博覽會。特地邀請省文旅負責人邢文虎前來參加剪綵儀式。同時也邀請了前任周書記,目前省人大財政經濟委員會的周主任。
多數人都認為周主任不會過來,可沒想到周主任答應了邀請,在這件事上他也經過了深思熟慮,如果不來,就證明他在東州犯了錯誤,他不認為自己有錯,他對得起東州的父老鄉親,沒有他的努力,東州地鐵建設不會進行的如此順利。
文旅局也邀請了一些文旅局過去的功臣,傅國民也在邀請之列,不過現在的傅國民已經不打算再跟體制有任何的聯繫了,他拒絕了文旅局的邀請,雖然范理達向他強調,這次等於變相為他們正名,可傅國民表示自己不在乎。
許純良雖然級別不高,但是也在被邀請的觀禮嘉賓之列,按照范理達的話說,就是上級領導承認他們對東州文旅局的成立做出過突出的貢獻,也因為某種原因承受了不該承受的處罰,這次的邀請等於是平反了。
許純良本來對這種活動也沒太大興趣,可有不少新朋老友都會過來,他肯定是要出面接待一下的。
許純良琢磨着要去提前拜訪一下邢文虎和周書記的時候,周書記已經和夫人舒瑤一起先到許家來了。
周書記這次的拜訪完全是私人性質,主要是周德明和許純良的表妹甄純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現在兩個孩子相處得非常好,周書記本以為向來挑剔的妻子舒瑤會反對,可沒想到舒瑤對甄純居然喜歡得很。
這次來東州,還是舒瑤特地交代他一定要去許家走走。
許長善見到周書記夫婦倆登門還帶了禮物過來,明顯有些誠惶誠恐了,雖然是前任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