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
劉和問完後,行禮作揖就離開了。
朱允炆急急匆匆就往後殿去,期間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
「何事這般慌張。」
呂氏聽到聲響,出門查看,見朱允炆衣冠不整,神色焦急,便就直接詢問道。
「娘,大兄被行刺了。」
「什麼!」
呂氏頓時驚呼道,而後連忙問道:「太孫殿下居住宮中,何方刺客如此大膽,竟敢在宮中行刺。」
「你大兄現在如何,有沒有受傷,刺客人被抓到了嗎,究竟是何人所為。」
呂氏顧不得太多,幾步上前迅速說道。
朱允炆聞言,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並非是行刺,而是有人密謀行刺大兄,被錦衣衛提前得到消息,如今人都已經抓到詔獄之中了。」
呂氏聞言鬆了口氣,這皇宮戒備森嚴,如有刺客摸入,簡直不敢想像。
而後連說道:「即是如此,為何你如此慌張。」
話說完,呂氏心中閃過一道驚疑,緊接着追問道:「莫不是你在這其中,有所勾連不成!」
說這話的時候,呂氏的語氣已經隱約有些發怒了。
若是真被捲入到這場刺殺的事件當中去,朱允炆的未來,還能有未來嗎。
即便是真的行刺成功,這皇位就一定能落到他的手中?
還有那般多的藩王,也都是有繼承權的。
當真是愚不可及。
朱允炆聽到娘親的訓斥,感到心中有些委屈。
為何皇爺爺要懷疑自己,現在就連娘親也要懷疑自己,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更是連一點都知情。
辛苦了這般多天,怎的就牽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娘親,孩兒這段時日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曉,怎麼可能會牽扯到這件事上來,若是真有提前知曉這個中的消息,早就與娘親說了。」
「況且孩兒現在,也算是受到大兄的重視,連修訂律法這般涉及大明全國百姓事宜,大兄都讓孩兒為主編撰,孩兒又哪會是那等恩將仇報之人。」
「多年的聖賢書,豈不是白讀了,孩兒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
聽着這番解釋,呂氏才算是徹底放心,而後再次問道:「跟為娘說說,方才到底是何等情況,讓你這般匆忙。」
聽到這話,朱允炆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眼眶中都有些水霧瀰漫,語氣帶着少許哭腔回道:「方才在前殿中,司禮監劉和來了,便是向孩兒詢問這件事。」
呂氏眉頭微皺,他感覺並非如此簡單,問道;「即心中無愧,何須擔憂問詢。」
呂氏自然知曉為什麼朱允炆會被問詢,畢竟在很多人的眼中,要說行刺這塊最大的收益者,自然就是朱允炆了。
況且更為重要的是,在此前允炆本被定位太孫,想要用些陰暗手段,動機非常符合。
其實若不是在自己的勸說下,當初太孫殿下剛被認知到的時候,事情的發展,也極有可能如此。
畢竟當初允炆的心中,對於大兄已經有了很強的恨意,倘若不插手,哪怕是沒有行刺,也絕無今日這般兄弟和睦。
若是真要那樣,現在的允炆,可就要被各種打擊,且沒有可能還住在這東宮之中。
朱允炆聽到娘親的話,嘴角有些苦澀,但也只能無奈把前因後果,都一一道來。
耐着性子聽完後,呂氏胸膛起伏,強行壓制住心中怒氣。
她沒想到自家孩兒如此不懂事,竟是會擅自聯繫解縉,去年解縉被陛下撤去官職,打發回鄉,皆是有目親睹,怎能如此沒有忌諱。
不過呂氏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還去訓斥允炆已經沒了用處。
稍稍平復心情,思索一番後,便就開解道:「無須過於慌張,雖說有些不對,但現在和行刺這件事相比較起來,倒也是小巫見大巫了。」
「只是這個時日上,有些湊巧,或許會引來陛下的猜疑。不過只要未曾做過,錦衣衛雖然名聲不好,但也不至於污衊皇孫。」
「以錦衣衛的能力,還個清白不難,沒什麼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