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道:「大家都是自己人,總統先生,您說呢?」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她可不放心冷老師和總統單獨相處。
總統眼神幽幽地看向冷老師,道:「你這學生什麼意思?是怕我會傷害你不成?」
冷老師冷哼一聲:「可見你的人品。」
總統不惱,反而笑了笑,他看向阮玉糖,道:「好吧,既然神醫這麼在意自己的老師,我也不介意。」
他們去了阮玉糖的臥室。
臥室里有一張小矮几,放了四張小沙發,正好四人坐下。
墨夜柏和阮玉糖坐在一邊,冷老師和總統,卻是面對面而坐,中間隔了挺遠的距離。
總統無奈,張嘴想說什麼,冷老師卻率先開口質問,「你忘了母親的仇了嗎?」
他直接問道。
總統要說的話又吞了回去,頓了片刻,他臉上的神色並無變化,只是眼神微微有幾分發暗,道:「當然沒忘,怎麼可能忘?」
當年,他守在母親的屍體邊,一守就是半個月。
冷老師的臉上浮現難以名狀的怒氣,「既然你沒忘,這些年為什麼無動於衷?不僅不給母親報仇,還和冷北凰糾纏不清?」
這個問題,他問了無數遍。
但總統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他。
阮玉糖和墨夜柏也看向總統。
他們也想聽聽,總統要怎麼說。
總統沉默了半晌,道:「西麟,你知道我被綁架的那半個月裏,都發生了什麼嗎?
你知道,為什麼冷北凰殺了母親,卻沒有殺我嗎?」
阮玉糖一怔,是啊,為什麼呢?
冷老師雙眼緊緊地盯着總統,「為什麼?難道不是你為了自保,答應了冷北凰什麼交易嗎?」
總統不禁苦笑一聲,道:「西麟,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在你心裏,我這個哥哥,就是那種貪生怕死,為了活命,不惜和仇人交易的懦夫嗎?」
「難道你不是?」冷老師憤怒反問,神情微顯激動。
「當然不是!」總統沉聲道,他的雙眼裏迸射出兩團星火般的光芒,字字清晰地道:「因為我的身體,被冷慶元佔據了!」
冷老師愣住,臉上的血色緩緩褪去。
阮玉糖也怔住,她死死地盯着總統,就聽總統緩緩道:「冷慶元的另一個名字,叫尼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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