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類來一下。
但是,它竟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四蹄如同灌了鉛,竟是怎麼也抬不起來。
它暴躁起來,拼命地甩動尾馬想要掙脫,看向阮玉糖的目光透出一絲強烈的敵意和倔強。
阮玉糖只是笑盈盈地望着它,放在它背上的那隻手,卻是如同山嶽一船沉覺。
阮玉糖道:「大傢伙,連豹子都得在我手底下變成乖貓貓,更別說是你了!」
大黑馬的性子十分烈,他掙扎的更加厲害。
阮玉糖另一隻手也放在了大黑馬的背上,並且一翻身,躍上了馬背。
大黑馬嘶鳴一聲,瘋狂地甩動身體,想要將騎在它背上的人類甩下去。
然而,阮玉糖宛如粘在了它的身上一般,任它怎麼甩也甩不下去。
她牢牢地抱着它的脖子,身體前傾,同時一夾馬腹,馬兒受到刺激,頓時仰天嘶鳴一聲,一揚四蹄就飛奔出去。
它宛如離弦的箭,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正耐心指導墨音音騎馬的李誠,只覺得一股狂風從耳邊刮過,緊接着,他便看到那一人一馬飛離原地,瞬間跑遠了。
李誠的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那個女人真敢騎着那匹大黑馬,而且,看剛才一閃而過的情形,那個女人居然什麼防護也沒有做。
李誠突然有些慌。
俱樂部背景再硬,但是出現人命終究不是好事。
墨音音騎在小白馬身上,看到剛才的一幕,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那個女人真會騎馬啊?別一會兒從馬背上摔下來摔殘了!」
然而李誠也明白,如果真的從馬背上摔下來,肯定不止是殘,說不定會被馬蹄踏死。
李誠終究是有些不淡定了。
他猶豫着要不要去叫人。
偏在這時,墨音音斜了他一眼,不耐地道:「快點兒啊,你不是要指導我騎馬嗎?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換人來。」
李誠一想到墨音音的父親在北斗工作,他不敢得罪這樣的大小姐,立即將阮玉糖的事情拋到了腦後,一臉討好地去給墨音音牽馬。
而阮玉糖此時的感覺簡直就是一個爽字,這大黑馬跑的飛快,她長發被狂風吹的亂舞,繃成直線。
她的身體在馬背上顛簸,雖然顛簸的有些難受,但是她卻更加享受這種策馬奔騰的感覺。
這才叫真正的騎馬,馬兒飛奔入了俱樂部附近的小道上,小道兩邊是茂密的樹林,樹影在飛快的後退。
她活着的前二十年,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那種愛冒險,並且喜歡追求瘋狂刺激的性格。
從小到大的生存環境或許壓抑了她的本性,直到她被師父們救下,學了一身的本領,也許是有了一些資本,她沉睡在骨子裏的本性,便漸漸的甦醒復活。
她喜歡做一些看似危險的,足夠刺激的事情。
她嚮往着自由,她喜歡這匹狂野難馴的馬兒,正如她自己,她也嚮往這樣的自由。
一時間,她反而不想馴服這匹大黑馬了,它天生就應該是自由的,而不應該被誰馴服,成為馬場中眾多溫和的馬兒之一。
她喜歡這匹馬,她覺得它和她太像了。
前方是一片斷崖,阮玉糖的臉色微微一變,她趴在馬兒的背上,對它說:
「喂,你不會想帶着我一起跳下去吧?那這樣話咱倆就要死在一起了啊!
不過那樣也很好啊,你就要永遠和我作伴了!」
她並不害怕,但是她也沒有瘋狂到想死,而離那處斷崖還有三丈處的地方時,阮玉糖就打算強行改變馬兒的方向。
但她也沒有想到,與此同時的,馬兒居然一仰前蹄,生生在斷崖三丈處停了下來。
阮玉糖有些驚喜,她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馬兒頭頂的鬃毛,笑道:「大傢伙,好樣的,我還真以為你不要命了呢!」
馬兒傲嬌地甩了甩頭,將阮玉糖的手甩開,卻並不像之前對阮玉糖那麼排斥。
阮玉糖眯了眯眼,敏銳地發現它的態度略有軟化。
回去的時候,大黑馬依舊跑的特別快,但是相較於之前的憤怒暴躁,它此刻雖然跑
第33章 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