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結婚了,怎麼還是惦記着楚喜?」
「不,不。」簡澈趕緊道,「爸,我只是想驗證一件事情而已,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
「唉……不管了,反正你托我做的事情,我是肯定不會忘記的。當時我忙着審核比賽的作品——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帶了三支隊伍,忙的要命——就讓我的女兒幫我去發了信息。
「當然了,我反覆叮囑過我的女兒,讓她發送完畢之後,和我說一聲。我女兒說過她已經發完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忘記?」
簡澈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爸。」
中年男人又繼續道:「簡澈,不是我說,這件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你怎麼還對楚喜念念不忘呢?你都要和我女兒結婚了,把心思多放在我女兒身上一點不好嗎?你應該也知道的,因為你忘不了楚喜,我本身一直很反對你們兩個的婚事,要不是我女兒堅持……」
簡澈突然打斷他的話。「爸。
「如果我告訴你,楚喜的死不是意外呢?如果我告訴你,楚喜就是被渝歌害死的呢?……」
對面的中年男人一愣。
隨即語氣立馬急了起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簡澈,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簡澈就掛了電話。
苟文杰:「那個……這也真是太不巧了,陶渝歌當初肯定沒有把你想要發的信息發給楚喜。」
簡澈頭痛欲裂,用手撐住太陽穴,喃喃道:「算我倒霉。算我和楚喜倒霉。」
一切真是太陰差陽錯了。
如果他那天沒有和陶渝歌一起喝酒……
如果他的導師不是陶渝歌的父親……
事情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可是偏偏,一切都這麼得巧合。就好像是上天嫉妒他們兩個的幸福,有意不讓他們兩個好過。
跪在地上的楚喜也悽厲地笑了起來。她用手捂住頭,尖銳地喊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陶渝歌!
簡澈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找陶渝歌對峙。她不是還在地下車庫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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