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這一點。他因為自己現在的處境，覺得自己不配去投身一段戀愛，這樣下去的話，你們兩個就會白白地錯過——我不想看到你們這樣。
「他不敢說的話，我替他說；他不敢做的事情，我替他做……現在，你懂了嗎？」
林奈：「……」
她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大概明白了……」
難怪她會突然感覺，「樓旭」突然對她熱情了許多。
那其實不是「樓旭」，而是「樓音」。
林奈：「額，謝謝你，你人還怪好嘞。」
樓音：「不客氣。」
林奈：「……」
她越想越覺得奇幻。
難怪樓旭會是長發；因為妹妹樓音是長發。
兩人共享一套五官，因此，當身份是「樓旭」的時候，「樓旭」的五官會顯得比較陰柔清秀；當身份是「樓音」時，「樓音」的五官又會顯得比較立體鋒利。
「我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可能有些冒昧……」林奈支支吾吾地道，「為、為什麼，你們會兄妹倆共用妹妹的身體呢？」
樓音沉默了。
林奈也覺察到自己這個問題好像問得有點犀利了。「這個……你要是不願意回答的話，也沒事。我挺喜歡樓旭的呀，即使他現在是這種情況，我也願意等待他變回正常的樣子。
「但是我好歹得知道他什麼時候能變回正常……不然搞得，像我們三個在談戀愛一樣。」
樓音的嘴角勾了勾。
「這個問題嘛，我曾經問過紀禾小姐。」
林奈：？
納尼。
你們兩個，今天不是才第一次見面嗎？
樓音轉向紀禾，道：「紀禾小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問過你——
「最高深的玄術，可以讓死人復生嗎？活死人，醫白骨……這種傳說中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嗎？……
「當時你斬釘截鐵地回答我，說不行。天行有常，生死殊途，我一直記得。」
紀禾抬起頭。明白了。難怪她從見到樓音的第一眼，就覺得對方的聲音有些耳熟，「你是……」
「上次見面的時候，我戴着面紗，遮住了面容。這一次，你見到了我的真容。我是道教協會隱藏其後的會長，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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