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都嫌棄他了。
「夫君。」
這時,朱珠走來,看着前方委屈巴巴的少年,好奇道,「二哥呢?」
「不知道去做什麼了,還不讓我跟着。」
李子夜很是委屈地說道。
「二哥可能是正事要做。」朱珠輕聲安慰道。
「有什麼事,還不能讓我知道。」
李子夜心情很受打擊,說道,「法儒爸爸開會,都要帶上我。」
朱珠輕笑,道,「或許,二哥要做的事,不需要動嘴皮子,夫君你的用途不大。」
「」
李子夜聞言,心情更加不好。
這朱珠也不可愛了!
遠處,法儒和兩位儒門教習所在的三座營帳前,李慶之邁步走來,徑直走向了陳巧兒的氈帳。
「陳教習,李慶之拜見。」帳外,李慶之停下步子,開口道。
「進來吧。」
帳內,陳巧兒的聲音傳出,道。
李慶之聽到裏面的回應,掀開帳簾,邁步走了進去。
帳中,陳巧兒坐在床榻上,神色還有些蒼白,顯然,傷勢尚且還未痊癒。
「叨擾陳教習養傷了。」
李慶之拱手一禮,客氣道。
「沒事,請坐。」
陳巧兒輕聲道。
「多謝。」
李慶之點頭,在一旁的桌前坐下,目光看着眼前儒門唯一的女教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言來意道,「陳教習,在下此來是問一下,那極夜世界中出世的異寶,是不是藥王?」
「很有可能。」
陳巧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儒首說,漠北會有藥王現世,加上此前的異象,確有可能是藥王成熟的徵兆,不過,有一事很奇怪,藥王雖然珍貴,但是,這東西對妖族作用應該不大,怎麼也不該引得妖族皇者親自出手,更奇怪的是,那妖族皇者現身之後,並未將裏面的東西帶走,而是設下了重重封印,阻止他人染指。」
「陳教習的意思是?」
李慶之眉頭輕皺,道,「極夜世界出世的異寶中,除了藥王,還有其他東西。」
「嗯。」
陳巧兒頷首道,「只有這一個解釋。」
「那就麻煩了。」
李慶之眸子微微眯起,道,那位水鏡妖皇,他交過手,很不好對付。
「雖然很遺憾,但是,事實如此,那一株藥王,只能放棄了。」
陳巧兒輕嘆道。
「或許吧,不過,事在人為。」
李慶之眸中點點流光閃過,平靜地說了一句,旋即起身,再次客氣一禮,道,「多謝陳教習告知,在下先行告退。」
說完,李慶之沒有再多留,轉身離開。
儒門營地內,李子夜還在轉動輪椅到處晃悠,看到兄長走來後,立刻迎了上去。
「二哥。」
「你的劍呢?」
李慶之走上前,開口道。
「在這。」
李子夜從輪椅下面將自己的寶劍拽了出來,問道,「二哥要劍做什麼?」
「別多問,在這裏等着。」
李慶之接過劍,邁步朝着儒門營地外走去。
「二哥做什麼去了?」
李子夜一臉不解地看向一旁的朱珠,道。
「沒明白。」
朱珠臉上閃過異色,道,「二哥刻意朝夫君借劍,難道是要和高手比試?」
「不能啊。」
李子夜疑惑道,「昨晚二哥就算一人挑上整個澹臺部族時,用的還是他那柄破鐵,有什麼高手,能讓他如此鄭重其事。」
以二哥的實力,除非五境大修行者,否則,基本無敵了。
但是,這裏的五境大修行者只有三人,二哥和他們之間也並沒有什麼恩怨。
若只是為了較武,那柄破鐵劍就足夠了。
奇怪!
思緒間,李子夜目光遠眺,看着一路北行的兄長,突然,身子一顫,像是猜到了什麼,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