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楊軍也是賺大了。
「行了,別推來推去的了,買賣交易哪有正好的,老弟能幫我,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些許的存酒算什麼,老弟就不要再推辭了。」
「行,大哥,我就收下了。」
楊軍覺得要是再推來推去的,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不過,一想到馬占山能存下五萬斤酒,楊軍不得不感嘆他家底深厚,要不是自己有系統輔助,說不定還比不過他呢。
不過,一想到他是練武之人,是混黑道的,在那個戰亂年代,想必攢下這麼大一筆家業也非難事吧。
不過,人家怎麼攢下這筆家業,楊軍也不方便問。
隨後,大家開始搬酒。
馬占山帶來的人在車上卸酒,楊安國他們幾個往家裏搬。
二叔楊棟和馬三炮也沒閒着,他們也跟着一塊搬。
當楊軍帶着他們到雜物間,看着地面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時,大家都被震呆了。
他們每天都在這個院子吃吃喝喝,玩玩耍耍,甚至說比楊軍呆在這個院子時間還長,愣是沒有發現這個暗室。
要不是酒沒地方放,楊軍肯定不會暴露這個秘密。
當初買下這個四合院的時候,還多花了一根金條買下這個密室的秘密,不過,要不是這次為了放酒,楊軍差點就忘了還有這麼一間密室呢。
密室在地底下,非常適合用來當酒窖,不管是氣候、溫度哪哪都非常利於儲酒。
「哥,你家裏有個密室,我咋不知道啊。」
楊安國小心翼翼的把酒罈子放在牆角,好奇的打量着這間密室。
「我家裏有多少存款、有什麼秘密是不是都得跟你匯報一下。」楊軍沒好氣的道。
什麼叫密室?
密室就是不為外人所道的秘密。
啥事都告訴你了,那還叫密室嗎?
「你個瓜慫,話咋那麼多呢?」
二叔楊棟照着楊安國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緊接着又踹了他兩腳。
「就你話多。」
楊安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馬駒子並沒說什麼,只是見楊安國被訓,他樂的合不攏嘴。
跟着楊軍這麼久了,還沒學會察言觀色,難怪挨訓。
像這種事,就不該問出口。
看見了也得裝作沒看見,不該說的不說,那樣的人才能得到重用。
現在馬駒子能明白了,楊軍為何不讓楊安國做他的司機了。
關鍵是這貨好奇心太重,而且還愛顯擺。
楊軍見狀,也不勸架。
讓二叔教訓他一頓也好,要不然,他整天的口無遮攔,把自己的秘密都抖露出去。
回到地面上,楊軍跟馬占山蹲在一邊抽煙。
「剛才搬的那些是十年的,現在是十二年的,要分開放。」
馬占山站起來看了看車子上的酒,然後囑咐楊安邦他們道。
「好嘞,現在是十二年的了。」
楊安邦應了一聲,抱着酒罈子往家裏去。
這些酒,每壇五斤,二萬斤大約是四百壇,如果按照每人每趟一罈子的話,估計得一個小時才能搬完。
密室的樓梯不好走,來來回回的要非常小心,這就大大的拉慢了速度。
「大哥,你們先忙着,我去飯店買點菜,中午別走了,在我這喝一杯。」
「行,你去吧。」
馬占山也不矯情,練武之人就是豪爽,能留下來吃飯就留,不能留就不留,絕不會做那些欲拒還迎的事。
楊軍跟二叔楊棟打了個招呼,就去廚房了。
等他出來後,手裏拎着兩個網兜,每個兜子裏都裝着六個搪瓷缸。
出了門,楊軍開車就向胡同外駛去。
駛出胡同後,楊軍胡亂圍着街道轉了幾圈,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他才回去。
回去後,他讓馬三炮幫他把飯菜拎下來。
一共十二道菜,有葷有素,葷菜佔了一大半,另外還有四十個白面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