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今天楊軍點醒她,她都沒察覺到那個姓顧的好久沒來糾纏自己了。
她也不知道楊軍是怎麼辦到的,但心底那份感激之情卻是真的。
「妹夫,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羅艷紅起身,再次向楊軍鞠躬致歉。
「行了,這事過去了,要是日後有人問起你和顧明的關係,千萬不要隱瞞,有什麼說什麼,懂了嗎?」楊軍道。
「啊?」
羅艷紅楞了一下,然後應道:「知道了。」
有些事,楊軍該交代的得交代。
尤其,女人應變能力比較差,他怕露出破綻。
「哦,至於你副院長的事,暫時還不能給你恢復原職,等過段時間再說。」楊軍補充道。
「知道了,妹夫。」
羅艷紅沒有問原因,她知道,楊軍這麼做自有他這麼做的理由。
她現在不敢奢求太多,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你知道沐生什麼時候回來嗎?」楊軍問道。
這離婚期不到半個月了,還有很多事等着他處理呢,如今這個時候不回,楊軍有些擔心。
「不知道啊,前幾天我們還通過電話,他說快了。」羅艷紅道。
楊軍聽了,翻了翻白眼。
這娘們心真大,自己爺們的行蹤糊裏糊塗的,恐怕以後結了婚後,也是個糊塗鬼。
「你有他家的鑰匙吧,抽空的時候,收拾一下。」
羅艷紅聽了,臉色紅了一下,扭捏道,
「有呢,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再買點家具就齊活了。」
「哦,對了,妹夫,還沒謝謝你送我們一處院子呢。」
楊軍擺擺手道:「我跟沐生是兄弟,別說是一處院子了,就是這條命給他都沒問題。」
羅艷紅聽了,愕然的看着楊軍。
眸子裏上過一絲迷茫。
她不理解男人之間的那種兄弟情,為了兄弟可以捨棄自己的命。
但是,她知道,楊軍說得每一句話都是可以隨時兌現的諾言。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直到楊軍吃完飯,羅艷紅才收拾東西回去。
羅艷紅走後,楊軍點上一根煙躺在沙發上。
意識沉入空間,看着裏面擺着一排的武器,心裏感到莫名的踏實。
經過一天的複製,從兵工廠拿回來的各種武器都複製了一個,就是子彈有點少。
不過,他並不急,要不了幾天,就夠裝滿一個彈夾的了。
他是偵察兵出身,自然擅長搞偷襲、埋伏、潛藏、暗殺這一套,所以,他喜歡低調。
他覺得得給這些武器裝個消音器了。
他是一個有了想法就會立即付諸行動的人。
於是,意念一動,一支mp5微型衝鋒鎗出現在手中。
關上辦公室的門,拎着槍下樓了。
「廠長好。」
「老楊,」
一路上,凡事跟楊軍打招呼的都磕磕巴巴的,走路也是繞着走。
無論是誰,見了楊軍拎着衝鋒鎗,不害怕才怪呢。
楊軍只是點了點頭,一路直奔保衛科槍械保管室。
一進槍械室,鐵柵欄後的保管員一頭縮進櫃枱下。
「出來,要不然我開槍了。」
楊軍見狀,忍着笑,拉動一下槍栓,對着藏在櫃枱下的保管員道。
「這櫃枱是精鋼做的,有本事你開槍。」
櫃枱下傳來沉悶的聲音。
楊軍聞言一愣,看了看黝黑髮亮的櫃枱,用手一摸,冰涼冰涼的。
很顯然,櫃枱里的保管員藏在櫃枱下了。
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專門給保管員設置的臨時避難所。
楊軍摸了摸鼻子,衝着櫃枱下喝道,
「擋得了槍,擋得了手雷嗎?」
「再不出來,我就扔了?」
還別說,這麼一嚇唬,櫃枱下的那人慌了。
即使炸不死,也能震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