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扒開皮,輕輕地咬了一口。
然後,就是肯一口饅頭,那表情非常解饞。
要不是怕驚世駭俗,楊軍非得讓幾個孩子吃個夠才行。
孩子管不住嘴,吃了之後會去外面炫耀的,要是讓人知道他家裏冬天有這玩意吃,那還得了?
「吃完後,不許到外面瞎咧咧,聽到沒有?」
楊軍叮囑道。
「大哥,為啥你說話的時候總盯着我看?」
楊老四向楊軍投去了不滿的眼神。
「就是專門警告你的,其他人我都放心的很。」楊軍瞪了她一眼道。
「我覺得你是在歧視我?」楊老四委屈道。
「別你覺得的,就是在歧視你,一天天讓人不省心,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所以呢?」
楊老四撇撇嘴道:「既然對我不放心,是不是得做點什麼啊?」
「你是不是想說得加錢?」
楊軍一眼就看穿她想幹什麼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趕緊的吧。」
楊老四笑嘻嘻的伸出了手。
「滾賞你倆耳光子。」
第二天一早,楊軍沒有上班,而是去了一趟錢伯伯家。
昨天,錢伯伯打電話,讓他過去一趟,談一些關於楊柳的事。
能讓錢伯伯親自打電話過問的事,楊軍不敢掉以輕心。
一大早,一個人就開車出去了。
半路的時候,他從空間中取出一大堆禮物。
現在不同以往了,尤其是過年的時候,更不能空着手上門了。
在軍屬大院門口做好登記,楊軍就直接把車子開了進去。
里錢伯伯家老遠,楊軍就看見他家門口正蹲着一個人。
那人看上去挺熟悉的,一舉一動都=透露着一副欠揍的表情。
楊軍把車子挺好,瞥了那貨一眼。
「刷牙呢?」
錢向榮楞了一下,當他看清來人時,下意識的站立起來。
諾諾的叫道:「軍子」
好像又突然不待見他了,生生的咽下剩下的話。
頭一轉,繼續蹲在地上刷牙。
楊軍瞧着他一副小家子氣,頓時笑了起來。
「德行!」
然後,自己就拎着禮品進去了。
錢向榮這傢伙已經結過婚了,一家人不在院子裏住,不過,他經常趁着周末帶着老婆孩子回父母這裏打牙祭。
瞧他一臉惺忪的樣子,昨晚上估計住在這裏了。
別人刷牙洗臉都在自己家衛生間,他卻出馬蹲在花壇邊,顯得你牙白咋滴?
結過婚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顯得太幼稚了。
楊軍也懶得理他,直接拎着東西進去了。
錢伯母正在廚房做飯,錢伯伯剛起床,正在打軍體拳。
「嘿哈,吼嘿。」
錢伯伯年齡大了,雖然口號喊得響亮,但拳打的真不怎樣。
一整套軍體拳,打出來一點氣勢都沒有,歪歪扭扭的,簡直不忍直視。
楊軍把東西放心,去廚房跟錢伯母打了個招呼。
廚房裏除了錢伯伯,還有她的兒媳婦。
楊軍和她兒媳婦並沒有過多交流,點了點頭,就去看錢伯伯打拳去了。
「哈,嘿!」
隨着收拳動作結束,錢伯伯一腦門的汗水笑吟吟的站在楊軍面前。
「錢伯伯,千萬不要問我,拳打的怎麼樣?您是知道的,我是不善於撒謊的。」
「臭小子,越來越貧了。」
錢伯伯笑罵一句,拿起一塊乾淨的毛巾擦了擦汗,然後手一揮。
「跟我去書房。」
楊軍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後。
到了書房,房門反鎖,錢伯伯從抽屜里拿出幾封信遞給他。
「看了再說。」
楊軍聞言,瞧了敲信封上的字體,覺得有些熟悉。
於是,他自個兒找了個位置,把信拆開了看。
原來這幾封信是楊柳寫的請願書,請求把自己調到邊疆最窮,最艱苦的地方鍛煉,信里信外處處透露着她要強烈提升自己的願望。
每一封信都言辭懇切,措辭一次比一次強烈,到最後,竟然到了按血手印的地步。
楊軍見狀,頓時腦袋都大了。
這個楊柳竟然腦袋發熱,想要去邊疆去鍛煉。
楊軍非常頭疼,別人想着如何調回來,她可倒好,竟想着調到邊疆。
這種請願書前前後後一共寫了五封,每一封都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錢伯伯,謝謝你啊。」
楊軍把幾封信看了一遍,然後說道。
楊軍不是個不分好歹的人,錢伯伯這個態度,已經是幫他了。
要是不看在他的面子上,就從楊柳這份決心,他也得同意。
「漂亮話少說,你就說現在怎麼辦吧。」
錢伯伯嘆氣道。
他也頭疼啊,三天兩頭能收到楊柳的請願書,要是老壓着不批覆,也不是個事啊。
「信我拿走,您就當沒看見?」
楊軍笑眯眯問道。
「然後呢,你妹妹要是再寫怎麼辦?」
錢伯伯瞪了他一眼。
這種處理方式治標不治本,必須給出一個徹底的解決方案。
別看,楊軍表明笑呵呵的,但有一些話他不能明說啊。
即使錢伯伯是自己人,他也不能亂說話啊。
「錢伯伯,我妹妹是你的兵,她的事你做主吧。」
錢伯伯白眼一翻,撇嘴道:「你真捨得?那我簽字了?」
楊軍把幾封信揣進懷裏,耍無賴道:「沒有信,看你怎麼簽字。」
其實,他這是在向錢伯伯表明態度。
他不願意自己妹妹去邊疆,不過,他的這種方式非常含蓄罷了。
錢伯伯見狀,臉上堆滿了笑意。
「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小子會不會來事。」
「嘿,錢伯伯,我剛才來的時候,給您帶了兩罈子好酒,三十五年的女兒紅,待會兒千萬別被向榮給您順走了。」
「不夠。」
錢伯伯搖搖頭道。
「四罈子?」
「不夠。」
「八罈子?」
第四百五十九章 不省心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