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給你賠罪了。」
說完,馬駒子給他鞠了一躬。
「下次再特麼這麼虛偽,我捏爆你的蛋。」楊軍翻了翻白眼。
馬駒子聞言,下意識的兩條腿夾緊,然後訕訕道。
「是是是,下次一定有屁就放,絕不憋着。」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有屁就放吧。」
「是是是,我現在就放。」
馬駒子陪着笑,然後坐下。
「哥,是這樣的,我」
馬駒子突然變得扭捏起來。
他先是看了看楊軍,然後又看了看孫招財他們幾個。
「幾位兄弟,能不能迴避一下,我想和我哥單獨說點事?」
孫招財幾人聞言,並沒有迴避,而是看了看楊軍一眼。
他們雖然都和馬駒子認識並且相熟,但是他們是楊軍的保衛員,他們只聽楊軍的。
楊軍揮了揮手,他們見狀,這才緩緩退去。
「你小子神神叨叨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楊軍翻了翻白眼。
他還從來沒見過馬駒子這幅模樣。
當然,他也不覺得馬駒子只開警衛員,有什麼重大的事跟他說。
等孫招財他們幾個退遠一點後,馬駒子這才開口。
「哥,我病了。」
「嗯?」
楊軍愣了一下:「絕症?是要跟我交代遺言嗎?」
「哥,你就不能盼着我點好嗎?」
馬駒子哭笑不得道:「我要是真到那步的話,現在還能站着跟你說話嗎?」
「那你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我我其實」
馬駒子依舊扭扭捏捏的。
楊軍見狀,似乎明白了什麼。
「哦,我懂了。」
「是不是那方面出了問題?」
馬駒子聞言,羞得脖子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到底是不是啊?」楊軍問道。
「是。」馬駒子紅着臉點了點頭。
楊軍聞言,突然笑了。
「嘖嘖,駒子,你看着挺猛的,怎麼是個繡花枕頭啊?」
「哥,能不能不要這麼說啊,這事你得給我保密。」馬駒子紅着臉道。
「呵呵!」
楊軍翹着二郎腿,一臉揶揄的看着他。
「哥,你必須給我保密,要不然我沒法做人了。」
「你覺得我會給你保密嗎?」
楊軍笑道:「知不知道我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大的瓜了?」
其實也沒多久,前幾天,孫招財多了個後媽的事讓他多了很多談資,現在馬駒子又不能人道,未來一年的談資就有了。
「招財。」
楊軍突然沖身後招了招手。
孫招財愣了一下,然後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哥,你怎麼這樣?」
馬駒子急的臉色通紅,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
「楊叔,是不是要揍人?」
孫招財活動一下手腕,骨節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眼神不善的盯着馬駒子。
「揍什麼揍,你一天不打架難受是嗎?」
楊軍瞪了他一眼,然後道:「去老宅子餐廳柜子上最下層的那個抽屜拿兩瓶酒。」
「知道了。」
孫招財瓮聲瓮氣道,然後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馬駒子見狀,雙十合什不停地道謝:「哥,謝了哈,你沒讓我出糗。」
楊軍聞言,嘴角隆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別急着謝我。」
馬駒子聞言,愕然的看着他,不明白楊軍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咚咚咚的大腳丫子聲音傳來。
轉頭一看,孫招財一手握着一瓶酒哈哈大笑向這邊跑來。
「哈哈,馬叔,原來你已經不是男人啊。」
楊軍:「」
馬駒子:「」
兩人表情各異。
楊軍笑得前俯後仰,馬駒子臉色黑的像鍋底。
這時,他才明白楊軍為什麼說他別謝的太早,原來是這麼回事。
之前,楊軍販賣過這種藥酒,跟在楊軍身邊的人都知道這種酒是治什麼病的,所以,孫招財一見到楊軍是讓他拿的這種酒,立馬猜到了怎麼回事。
「招財,你個二貨,信不信我揍你?」
馬駒子悲憤欲絕,一副大有一言不合就開乾的架勢。
孫招財斜晲道:「馬叔,你確定要打架?」
這時,楊軍幽幽道:「如果是我的話,這時候應該想着如何討好他,而不是採用這種暴力野蠻不討好的方式處理問題。」
馬駒子聞言,頹喪的鬆開了拳頭。
跟孫招財動拳頭,吃虧的永遠是他。
整個玖苑,除了丁二柱,沒人是這貨的對手。
「招財,馬叔求求你了,這事能不能替我保密啊?」馬駒子哭喪着臉道。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今天就不來找楊軍了。
楊軍顯然是不嫌事大,雖然沒有親自替他宣揚這事,但是讓孫招財替他拿酒,那不就是變相的告訴別人,他馬駒子那方面不行了嗎。
「哎,這才對嘛。」
孫招財晃了晃手中的兩瓶酒,笑道:「馬叔,你自己說吧,拿什麼讓我封口。」
馬駒子哭笑不得道:「還是你說吧,只要條件不過分,我都答應你。」
孫招財晃着腦袋想了一下:「以後我的零食」
「我包了。」
「嗯,我每天還要三頓酒」
「我也包了。」
「還有每天三包煙」
「我也包了。」
馬駒子現在也是億萬身家的人,這點錢對於他來說無所謂,只要孫招財不把這事宣揚出去,花再多的錢都願意。
「嗯我兒子的學費、生活費」
「二貨,你夠了。」
馬駒子紅着臉道:「別太過分,差不多得了。」
「額,你這是不同意?」孫招財斜晲道。
楊軍見狀,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
看着他們兩個搞怪,他今天的心情收穫滿滿。
「我同意行了吧。」
為了保住這個秘密,馬駒子也只能認了。
這點錢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