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向靳曲,「什麼變心?」
「哎呀,還不是我那個外甥女嘛,夏夏,我是說,關嘉樹死了,陳勃會不會覺得沒了這個可以幫他的老丈人,他會不會變心?不要夏夏了?」靳曲問道。
白永年聞言,翻了個白眼,本不想搭理他,但是又不得不和他解釋一下,一旦自己嘎了,靳曲也是陳勃一大助力,還是要和他說清楚這些事才行。
「咱們從一開始做的事,陳勃一點都不知道,包括這次換腎,都是他出自本心幫我的,他想讓我活着,你說我對他能有多大的用處?仕途上沒幫到什麼忙,要錢我更是一分沒有,這次換腎的錢也是他找陸晗煙借的,對我這個糟老頭子都這樣,關初夏不比我強嗎?」白永年問道。
靳曲還是不放心的說道:「你這不具有可比性,男人和女人怎麼比?再說了,價值不一樣嘛」
「我說的意思就是,在陳勃那裏,我和關初夏都不是用利益來衡量得失的,他和關初夏是真心相愛,和我不過是臭味相投,倒算是聊的投機而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原因了,我的病,他完全可以如實匯報,靜靜地等我死就行了。」白永年說道。
靳曲還是不怎麼放心,只是沒有辦法反駁白永年罷了。
在靳曲這個商人看來,一切都以利益量化是最簡單最可靠的辦法,用那些所謂的感情之類的解釋兩人的關係,他覺得都不怎麼可靠。
「靳曲,你想過沒有,我要是死在了手術台上,接下來你該怎麼辦?」白永年緩緩起身,靳曲急忙上前把他扶起來,背後墊上一個墊子,讓他能坐的舒服點。
靳曲皺眉問道:「這麼沒把握嗎?要不然,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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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9章 反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