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口氣,說道:「我父母年紀大了,孩子給我小姨子帶着呢,我工作忙,也插不上手,暫時只能這樣了」。
滿正武點點頭,也是跟着嘆口氣,不過立刻說道:「你表姐要過幾天才能過來,這幾天你在招待所湊合一下,我也是在湊合,等她過來了,以後你就回家吃飯」。
邱明德搖搖頭,說道:「書記,我剛剛到,就感到了這裏的水很深啊,這不,行李放下沒多久,我的老同學就找上門了,市局局長侯文光,約我今晚吃飯,另外一個人是闞雲山,侯文光還和我講了不少市裏的事,看來,你來這裏,困難也不小」。
「你說的很對,形勢很不好,闞正德要回來了,市里向他做了保證,武陽縣的事情沒有他的責任,他回來要在兩年內將貴鹿集團旗下的所有項目全部完工,而且兩年內不得再拿新地,市里也是迫不得已」。
邱明德只是聽着,市裏的事情他一概不問,那不是自己的範圍,所以,聽一聽就行了,建議的話,就是越權了。
邱明德很懂自己的分寸,不但如此,除了侯文光找自己吃飯這事匯報了之外,去省城見魏陽兵,以及在魏陽兵的辦公室里被告誡的那些話,他一概沒有向滿正武匯報。
滿正武是他的親戚沒錯,但那也只是妻子娘家門上的遠房表姐,關係不是那麼親密,只是因為滿正武的位置,他當時迫於升遷的壓力,找過他一次,滿正武說是找了有關領導為自己說了話,真假他也不知道。
一旦自己把省城魏陽兵辦公室里發生的事向滿正武作了匯報,那麼之後自己在東港市的工作就會受到很大的掣肘。
因為滿正武知道與不知道自己被魏陽兵告誡的事情,他對自己的態度是絕對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