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少人住院,這個操作不難。
可是李寧貴的脊背發涼,一旦莊安歌開口,死多少人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會死。
李寧貴把保護自己的人支了出去,躲到了衛生間裏,給杜清軍打了個電話。
杜清軍也聽說了這件事,只是還沒想好該怎麼做而已。
郭奇正的事他倆都知道,只是李寧貴知道的更多而已,提供關於郭奇正信息和行蹤的也是他,配合殺人的
也是他,而杜清軍只不過是知道這件事罷了。
「杜縣長,現在該咋辦?」李寧貴的聲音有些發抖。
「你的人還有多少能用的?」杜清軍問道。
「我問了,樓上那幾個人,沒有一個是我的,我就算是想去見莊安歌都不可能,現在被陳勃和馮天磊把的死死的。」李寧貴說道。
「我知道了,這事你不用管了,看看局裏還有幾個你的人,讓他們觀察一下局裏的情況,看看莊安歌到哪一步了,再做決定吧,我來匯報工作。」杜清軍淡淡的說道。
陳勃回到了福相縣,沒在辦公室里坐一會就去了醫院。
在病房裏,陳勃看到了莊安歌,這傢伙被四副手銬牢牢的固定在了病床上,手腳都有。
「說了沒?」陳勃問馮天磊道。
馮天磊搖搖頭,他很疲憊,但是一直守在醫院,他知道這個人的重要性,所以不敢有半點馬虎。
陳勃走過去,站在莊安歌的面前,這傢伙睜眼看了陳勃一眼,接着又閉上了眼。
陳勃查看了一下莊安歌的傷勢。
接着,他用手指指了指包紮的位置,問道:「這個地方是槍眼嗎?」
馮天磊點點頭,陳勃的手指按在了這個槍眼的位置,手指像是子彈一樣,從槍眼的位置開始發力,雖然隔着層層紗布,但是他瞄準的位置很好,隨着他手指的不斷下壓,莊安歌感受到的痛感越來越厲害。
門口站着的警察,以及站在病床前的馮天磊都感覺疼死了。
莊安歌一開始沒說話,咬牙撐着,可是當陳勃的手指將紗布按下去一個深深的坑的時候,也是痛感最強烈的時候,莊安歌終於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