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凱瑟琳沒有記憶,威廉等人也對登場的一位血民均感覺陌生,從未見過。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要知道癲腦可是在這群貴族入場時就對每個人進行了全面分析,除了四位侯爵外,剩餘的伯爵裏面大概只有兩個人比較特殊,但距離『侯爵水準』還有着一定的差別。
也正是這個原因,威廉才提出『五場』對決,這樣就能讓一位伯爵參賽而確定一場保底的勝利。
即便被改成「三局兩勝」,讓一位侯爵與普通伯爵進行搭配,自己這邊獲勝的概率依舊偏大。
但是眼前出場的『伯爵』卻完全不在記憶裏面,
眼前之人透散出來的氣息相當危險,甚至不弱於這些侯爵,就連坐在等待席位上的澤德都微微繃緊肌肉,面容微變。
此人沒有血民們那種常規的貴族裝束,也沒有任何皮廠相關的布料成分,而是穿着一套年代悠久的腐朽鎧甲。
鏽跡斑斑卻保持着完整性。
類似於某種騎士鎧甲,但有些部位上的線條卻很奇怪,甚至顯得有些畸形,
例如隆起的腹部甲冑,好似按照孕婦的比例進行設計,
遍佈全身的尖刺結構,以頭盔表面最為密集,給人一種苦痛僧院的設計風格,
頭盔與盔甲完全連體,整個盔甲也沒有看到任何的銜接處,好似鐵處女般將這位血民完全禁錮於其中,既像是鎧甲,又像是束縛他的盔甲,無法自由脫去。
頭盔將眼睛完全遮住,僅露出血淋淋被撕開的鼻孔以及一張被切掉嘴唇,完全露出牙齦的腥紅大嘴。
整個人只是剛剛入場就散發着強烈的殺意與瘋狂的氣息。
至於與他搭檔的,則是『七侯爵』色孽娜絲忒,當前以分叉的舌頭輕輕舔舐着此人的尖刺頭盔,壓制住他體內的瘋狂。
作為主持人的威廉藉機詢問,「這位參賽者是從哪來的?剛剛似乎沒有這個人,能不能稍微解釋一下,不然我們表演可能會因此變得不公平呢。」
依舊由恩威侯爵負責解釋,
「威廉先生你應該很清楚,「血疫」作為舊世界最不容易控制的疫病之一,隨着疫病等級的成長也會變得更難以控制。
即便是我們『七侯爵』也只能妥協,選擇一個作為突出的欲望作為『排泄口』來儘可能緩和血疫帶來的負面作用。
但並不是每個血民都能在成長過程中駕馭血疫帶來的影響,很大一部分血民都會被欲望吞噬而淪為「鮮血奴僕」,變成對舊世界毫無意義的怪物,甚至會被僧院直接標記。
不過,僧院可沒有足夠區域、人手來管理這麼多被血疫支配的奴僕。
於是我們便在私下與僧院達成協議,在我們血色莊園內部建立一個符合僧院標準的監獄,專門看管這群傢伙。
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被『看管』。
只要被我們判定沒有價值的血仆,在進入監獄不久後就會被處決。僧院那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過來對我們的監獄工作進行審查,確保符合他們的管理要求。
血色監獄這一點我們做得很好,甚至還得到過典獄長的讚揚。
隨着戰敗,隨着整個血色莊園的沒落,這處監獄卻並沒有廢棄而是經過我們的商議後,將這個特殊的監獄保留了下來。
且不說監獄裏面有着一支戰力很高的血囚,而且我們血民後續想要發展下去,這樣的監獄是必不可少的。
於是,格拉托尼侯爵主動給出解決方案,將整個監獄吞進他的體內。
意外的是,經過數千年的流離,監獄竟然慢慢與格拉托尼的血腹融合,達到了比預想中還要好的效果。
移動監獄就此形成,格拉托尼侯爵可是我們血民的巨大功臣呢。
而這位【巴爾蒙托亞伯爵】則是最早的囚犯之一,他被自身暴怒所吞噬,但在監獄的管理下慢慢找到了平衡點,而且也在不斷成長。
僧院那邊檢察官也很看好他,專門為其打造了一套束縛鎧甲,這些尖刺內外同等長度,能夠有效壓制他體內泛濫的暴怒血疫。
待會兒的比賽儘可能不要破壞他的鎧甲,不然
第八百一十六章 血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