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沈佳興眼尖,不由得目光一凝。
她算是內行人,一下就認出了這隻黃皮子的不凡。
一般黃皮子要長成這樣,少說得一百年,甚至一百五十年。
倒是沈佳寧不識貨,只遠遠看見一個白乎乎的動物,還以為是一隻小羊。
丁思甜則把兩個人讓到水塔里。
進去之後是個客廳,跟這個年代普通家庭的擺設差不多。
四周則是螺旋而上的樓梯。
丁思甜沖樓上喊了一聲:「慧芳姐,有人找。
跟慈心住時間長了,丁思甜也沒一開始那麼謹小慎微。
隨即給沈家姐妹倒了兩杯水:「二位稍等一會兒。」
沈佳興應了一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你就是丁思甜同志吧?」
丁思甜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還知道她名字,點頭應了一聲,卻不肯多說。
她不知道突然上門這兩個女人是敵是友,萬一說錯了話給杜飛惹來麻煩就不好了。
如今丁思甜已經很好融合了那位遼國公主的記憶,兩人融合為一。
這個時候,上面傳來腳步聲。
因為樓梯是鐵的慈心也沒刻意放輕腳步。
下面的三人抬頭往上看去。
只見慈心一襲夏天穿的,寬鬆輕薄的白色練功服,光着腳穿着一雙藍色的塑料拖鞋,頭髮用一根翡翠髮簪盤了一個高髮髻,居高臨下,眼眸低垂,除了那雙拖鞋有些出戲,頗有一種寶相莊嚴的儀態。
沈佳興心跳加速嘴唇囁嚅着,一聲「師父」差點脫口而出。
可她沒在慈心眼中看出任何波動,仿佛看她就跟一個陌生人一樣。
或者更確切的說,她根本沒入對方的眼睛裏,沈佳興感覺在對方的眼中,她跟旁邊的茶几椅子沒有任何區別。
「慧芳姐~」丁思甜叫了一聲,起身來到樓梯旁邊,顯得十分恭敬。
沈佳興和沈佳寧也站起來。
等慈心走下來,掃了她們一眼,淡淡說了一聲「坐吧「。
兩人莫名產生一種壓力,有種小學生遇到班主任的感覺。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慈心問道。
沈佳興鼓起勇氣仔細打量。
上次她遠遠見過一次,不確定對方的身份,現在終於能面對面了,卻是越看越像。
唯一對不上的就是年齡,再有就是那一頭烏黑的秀髮。
之前慈心雖然修煉有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二三十歲,但那也是三十多歲,還是一個光頭,也沒現在美。
要說眼前的王慧芳跟慈心是一個人,沈佳興在理智上不相信。
可是那種感覺,讓她感性上覺着,這個人就是慈心。
沈佳興深吸一口氣,開口道:「王慧芳同志,我叫沈佳興,是慈心大師的弟子,請問您認識慈心大師嗎?」
慈心皺了皺眉,對面前的女人沒有任何印象。
她知道自己曾失去了不少記憶,面前女人說是她弟子也不是不可能。
但慈心卻並沒有任何感覺,表情平淡的搖搖頭:「這位同志可能搞錯了,我不認識什麼慈心。」
沈佳興眼中閃過失望,雖然在來之前她就預料到,大概率是這種結果。
但是親耳聽到對方的否認,還是讓她很不好受。
仍不甘心,拿出一張照片:「您看這張照片。」
慈心看了一眼,是她和沈佳興的合照,上面的沈佳興比現在稚氣,慈心則是一身尼姑的僧袍。
旁邊的沈佳寧也抻脖子看過來。
黑白照片不大,上面的人物很清晰。
慈心淡淡道:「二位同志,世間相似之人何其多,我與照片上的人只是長的像罷了,你真想找她來我這裏只是緣木求魚····
沈佳興皺眉,深深看了慈心一眼,卻也沒有糾纏,微微鞠躬道:「不好意思,我們打擾了。」
慈心說了一聲「無妨」,就讓丁思甜送她們出去。
到了外邊,沈佳興推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