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隨時丟棄的棋子!」秦升眼中泛起凌厲光芒。
「縱然是可以丟棄的棋子,也要用在關鍵之處,這一次,你的確衝動了!」帘子後面的人道。
秦升愣了一下,「你不是說過,要不斷給他們製造麻煩嗎?」
「我是說過,但並不是讓你犯傻,任何時候,都要從全局出發!」帘子後面的人聲音平淡,其間不帶任何情感。
秦升聞言,眉頭緊皺,過去一小會,他又說道:「難道他們是故意的?我這是走進了他們佈置的局裏面?」
「謝雲蕭和秦政,都不是泛泛之輩,他不會刻意去佈局,但的確是局,如果不是因為如此,我們何必要等?」帘子後面的人說道。
秦升聞言,不由嘆息一聲,「他秦政一個在趙國為質的王子,何等何能遇上謝雲蕭這等人物?」
「命運或許便是如此!」帘子後面的人嘆息一聲。
秦升聞言,眼中泛起凌厲光芒,「如果這就是命運,那我只想活成我想活的樣子,只能與這命運抗爭到底!」
「在這世上,有人認命,有人不知道命運,有人不理會命運,爭與不爭,抵抗與不抵抗,似乎從來就不是能說清楚的,也許今日你所做的決定,便是你命運的一部分呢?」帘子後面的人說道。
秦升臉上泛起冷酷的笑意,「是與不是,我只是要我想要的!」
「明白了!」帘子後面的人繼續彈琴。
秦升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下一口,眉頭皺起說道:「你下次能不能換成酒?」
「不能!」帘子後面的人回答很果斷。
秦升沒有說什麼,他現在很想喝酒,但需要的是茶水。
酒水讓人激動興奮,但是茶水,往往能讓人冷靜。
但是今日,似乎茶水並不管用。
如果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謝雲蕭和秦政佈置的局的話,這就說明,秦政和謝雲蕭,一直都保持着警惕,從未鬆懈。
那他的某些佈局,會不會已經暴露?
「看來的確得沉默一段時間了,至於那些棋子,丟棄了便丟棄了吧!」秦升自語,帘子後面的人,並沒有理會他。
第二早朝之上,那些參奏彈劾謝雲蕭的大臣,又開始給謝雲蕭潑髒水。
像是秦箏不處理謝雲蕭,他們便不善罷甘休。
這些人,只是打着為了寧國的幌子,卻是在行骯髒之事。
秦箏看着這些表面光鮮,實際上早已爛透的朝堂大臣,眼底之處,泛起凌厲之色。
這些臣子,是不折不扣的蛀蟲,不但不能讓寧國強大繁榮,放任他們胡作非為,估計寧國就要敗在他們的手上。
「父王應該早就看到了這些,他之所以沒有動你們,只是為了將這個麻煩留給我解決,如此,便可起到警醒的作用,父王,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
秦箏思緒極快運轉,心中有一道聲音響起,當下他看着這些蛀蟲,眼中泛起了凌厲之光。
而後,只見她手輕輕揮動,薛舉上前,讓廷尉府的衙差,抬着幾箱子東西進來。
這箱子裏面裝着的,全是這些蛀蟲貪贓枉法,欺壓良善,殺人放火的證據。
「王上,您這是什麼意思?」鬧事的大臣問道。
秦箏沒有理會這個大臣,而是看向薛舉,道:「將這些證據,都給他們看看!」
薛舉點頭,這些蛀蟲們看了證據,一個個的都臉色蒼白,面如死灰。
顯然,他們知道自己這一生是走完了。
一場鬧劇,以這樣的形式結束,秦箏還有更大的目的,那就是讓秦升坐不住,站出來。
但秦箏沒有想到,秦升非是泛泛之輩,自己手下的人被處理了,他硬是沒說一句話。
如此,秦箏的佈局,自然是不能成功的。
拙園,秦箏在院子裏面走來走去的,反而是謝雲蕭,搬出來一張椅子,靜靜地躺在大樹之下。
黃了的樹葉落下,正好蓋在他的臉上。
秦箏走過來,將謝雲蕭臉上的樹葉撿起來,說道:「師父,秦升為什麼沒有動?」
「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