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他的意思,自己倒是眼巴巴的請罪,這下好了,才剛當上這個芝麻官沒多久,就要跟着宋千帆一塊閉門思過。
蘇眷看柳懸,眼神贊同,「你如今身在朝中,不少人都盯着你,行事嚴謹些是好的。」
柳懸這個禮科給事中,朝中多少人都盯着,若是自己持身不正,指不定哪日宋千帆伺機報復,他怕是要被人摻上一本。
柳懸頷首,眉目柔和不少,「蘇姑娘懂我。」
謝潯一身雞皮疙瘩,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喲喲喲,蘇姑娘懂我。
蘇眷將自己的帕子遞了過去,「不去換一身乾淨的衣裳嗎?」
她看柳懸這領子還有袖子,都弄髒了,白色的衣裳,沾染上泥土,就很是明顯。
蘇眷這會兒看柳懸,心裏惋惜,【好好一朵高嶺之花,今日穿得這麼好看,被宋千帆這麼一搞,真是白瞎了。】
方才散去的人連聲嘖嘖,沒想到這員外郎好這口,能從她那張罵人的嘴裏聽見好看這詞,真是不容易。
高嶺之花呢!
謝潯輕哼,能有小爺我好看?
都是一群沒眼光的,白花花的,能比得上小爺我這一身?
【不過這宴席尚未結束,這會兒去換身新衣裳,還是有希望能得佳人芳心的。】
有些心思通透的人,這會兒看柳懸的目光都透着同情,郎有情,妾無意啊。
這員外郎怕是都沒開竅,柳懸看上誰不好,怎麼就瞧上她了,苦呀。
只見柳懸接過那方帕子,料子柔軟,攥在手心裏,卻沒有用帕子去擦拭身上的髒污,「只是沾上些泥,無妨。」
蘇眷眨了眨眼,還等着柳懸擦完將帕子還給自己,「不擦擦嗎?」
柳懸聲音溫和,「擦不掉的,只是些泥,無礙的。」
蘇眷「?」
【不擦你倒是把帕子還給我啊!】
柳懸卻一動也不動,既沒有用帕子的意思,也沒有把帕子還給蘇眷,就攥在手心裏。
謝潯都驚呆了,瞪大了雙眼看柳懸,抓着小姑娘的帕子不還,還有這一面呢?
【難道他以為我是把帕子送給他了?】
眾人你就當是送給他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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