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要告到官府去,把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全抓起來!」
蘇眷眉梢一揚,【這掌柜的腦子倒是清醒,只要偷完東西就把人殺了丟出去,橫豎徐州現在的災情,每天都要死不少人,沒人會發現,就算碰上硬茬子沒殺成,被告到官府去,多半也有人護着他們。】
【看來這徐州的問題確實不少。】
余仲抬手揚了兩下,冷聲沖外面喊,「把人帶進來。」
只見有兩個人,押着一個被綁着的婦人和一個男童走了進來,兩把刀明晃晃的架在脖子上,人一進來,刀身晃着光,鋒利得很,可不是什麼生了鏽的鐮刀,那掌柜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那男童哭哭啼啼,一進來,就喊,「爹!爹」
那婦人也是害怕極了,瑟瑟發抖。
蘇眷詫異,【原來方才他突然調離了兩個人,是去把這掌柜的妻子和兒子都抓來了。】
她頓時對余仲刮目相看,能安排到這個份上,顯然是從踏進這家客棧時,就已經發現了客棧的問題。
她也只是懷疑,才讓身手最好的謝潯留下,但在這事上,余仲顯然更勝一籌。
余仲看着那掌柜,聲音冷漠,「我沒耐心,從不問第三遍話,這是最後一遍,誰指使你們的?」
那掌柜緊咬着牙關,始終不肯開口說話。
余仲手一揮,示意下屬揮刀砍人。
其中一把刀高高舉起,晃着光,眼看着就要往那婦人的脖子砍下去了,掌柜白了臉,「我說!」
他看着眼前的這些人,根本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來路,那些刀鋒利得很,只怕真殺過人。
「只要你先把我兒子和妻子都放了,我就說!否則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
蘇眷看向余仲,那個溫聲和氣的大理寺卿此時哪裏還有平時的樣子,一張臉板着,活生生的閻羅。
余仲神情不悅,他不喜歡談條件,「殺了你,我照樣能從其它人嘴裏知道。」
但這些人裏頭,顯然只有眼前這個掌柜是知道實情。
那掌柜顯然是怕把事情交代後會被滅口。
一時間,兩邊僵持着。
其他幾個被綁着的夥計和婦人蠢蠢欲動,發出「嗚嗚唔」的聲音。
蘇眷打了個哈欠,「行了,人家不願意說就不勉強,都殺了,反正旁邊有的是想說的人,我就不信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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