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營帳的一路上,心裏委屈啊。
【這聶尚書怎麼這么小心眼啊,早就聽說他這人小氣巴啦又愛記仇了。】
兵部尚書臉都黑了,放狗屁!
本官何時小氣,何時愛記仇了!
眾人連連點頭,小氣不知道,但確實愛記仇啊。
【東街包子鋪養的二狗子,就因為在他路過的時候,衝着他吠了幾聲,他就讓人把二狗子的蛋給嘎了,結果害得人家本來相好的翠花跟隔壁的大黃好上了。】
眾人驚,兵部尚書這事乾的可太不地道了!
二狗子有什麼錯,不就是吠了他兩聲嗎?
這二狗子以後在東街還怎麼抬頭啊。
兵部尚書額角直跳:屁!本官就買個包子的間隙,那二狗子尿都撒本官馬車上了,噶它個蛋怎麼了!
再說了,誰知道它還有個相好啊!?
這事能怪本官嗎?
【升任兵部尚書的時候,在府里請同僚吃酒,結果往酒里摻了一半水,連花生米都是從酒樓免費收的,人酒樓本來準備要扔掉的。】
眾人連連搖頭,難怪那天的酒喝着總覺着沒勁,這聶尚書着實摳門,可太不地道了!
兵部尚書咬牙切齒:胡說!明明只摻了些許,怎麼就一半了?
【聽說刑部樓尚書那天回家,都拉褲子上了,他怕丟人,那身官袍自己親手足足洗了三天才去的味,真是造孽啊。】
眾人猛的看向了無辜受累的樓尚書:!!!
樓尚書臉黑了又白,白了又紅的:你說聶雲光你就說他,扯本官作甚!
眾人看樓尚書的目光變得同情,又忍不住在想他的那一身官袍,天天就穿着那麼一身.
想着想着,就盯着樓尚書那雙手,真的洗乾淨了?
難怪自那以後,聶尚書約人到家中喝酒,樓尚書都不去了。
他們開始在回想那段時間,有沒有和樓尚書的手接觸過.
樓尚書老臉都紅了:洗掉了洗掉了!
營帳里的老皇帝沒耳朵聽,對一旁的內侍吩咐,「回宮後,吩咐下去,給刑部樓世業送套新的官服去。」
他可不想哪天風一刮,聞到什麼味。
蘇眷嘆氣,【換成是我,可敢不去他家吃酒。】
眾人連連搖頭:不去了不去了。
他們可不想步樓尚書後塵。
兵部尚書臉都綠了,不來拉倒!省錢!
頭一次見識蘇眷威力的謝潯,宋千杭,劉妙青三人石化原地:「.」
蘇眷白天被人暗算,當真是一點也不冤。
家人們誰懂啊,追了幾本書的那個作者,斷更了好幾本書,新書又繼續渣更,我心都碎了。
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給我砸點票票吧,我想有點底氣去譴責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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