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缺點也明顯,光施針過程中的痛苦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
沉吟片刻,鍾延道:「再加一道胎印,青的,紫的,看起來更加猙獰一些,能做到嗎」
唐小樹眨眼想了想,試着道:「那…用點毒不會傷害身體,事後可以驅除的。」
「行。」
又小半個時辰,鍾延一臉滿意。
「小樹,你回去整理戰堂和影衛的詳細資料給我,一個月後我要用,這段時間便待在府里別走動了。」
「是,夫君。」
唐小樹眼中閃過一絲黯淡,這是不信任自己。
她欲言又止,鍾延揉揉其臉頰,笑道:「過陣子我去找你。」
「是,夫君,妾身告退。」
晚間。
鍾延、袁紫衣、未岑以新身份與府中眾多家眷見面聚了個餐。
做戲就有做足。
也果然不出所料,夏凌雲等人各自遞給請柬,邀請聚會。
鍾延婉拒。
三天後,他和袁紫衣主動在『景泰酒樓』回請眾人,寡言少語的未岑沒再露面。
接下來,兩人與城中各方勢力年輕一輩頻繁接觸,游湖、鬥獸、狩獵、聽曲……
期間,袁紫衣言語間說起師兄是修煉狂人。
鍾延也表示築基在即,放鬆一下心情準備破關,同時營造一個『好酒』人設。
直到這一日夜裏。
鍾延單獨約了許家一位鍊氣五層美麗女修逛街,在『和連街』附近與人發生口角,動起手來。
元氣波動立馬引來坊市諸多修士,一傳十,十傳百。
不在坊市之內,坊市值守沒摻和制止。
而如今的巡邏軍士形同虛設,想管也管不了修士的爭鬥。
嘭嘭嘭
兩個身影在高騰挪,元力攻擊漫天飛舞,損壞許多房屋建築。
夏凌雲等人趕來,目光閃爍,詢問過後,有些無語。
僅僅是因為兩句話。
「看我們作甚」
「看了又如何」
許浩然細問與鍾延同行的族妹許清涵,後者道:「韓前輩見我們當街舉止曖昧,目光帶着些鄙夷,言道友出聲責問,我還未來得及提醒,言道友便先動手了。」
夏凌雲撇嘴,嘴角勾起一絲嘲諷,心知肯定是『言忠』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動腳揩油。
丁海傳音:「這人心性不行,長久閉關潛修,不見世面,這陣子逢人便友,有些飄飄然了,也不想想,若沒鍾曦,他哪有這待遇。」
彭萬里:「韓九平,與鍾延關係還不錯,這明顯是不知言忠身份,沒隨便傷人,不然就是一巴掌的事。」
韓九平已然築基,對付鍊氣比按死螞蟻還簡單。
眾人都是看戲的心態,沒人出言提醒。
韓九平一直防守,鍾延越戰越勇。
不多時。
韓九平冷哼一聲,「藏頭露尾的鼠輩,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宵小!」
他氣息猛然一漲,體內元氣衝出。
鍾延倒飛背摔牆壁滑落,嘴角溢血,臉上的麵皮也隨之震散。
他本要再攻擊,卻聽得周圍許多女子的尖叫以及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一幅立馬意識到了什麼的樣子,鍾延抬手摸了摸猙獰醜陋的臉頰,臉色大變,呆立當場,隨即心態崩潰,捂着臉大叫着飛掠離去。
眾人:「……」
彭萬里:「靠!嚇本公子一跳!」
夏凌雲嘴角一扯:「難怪要戴麵皮,這,與鍾曦,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幾個相交接觸過的女修都不由身子顫了顫,變了臉色,太醜太滲人了。
許清涵更加,體表浮現雞皮疙瘩,有心理陰影了,自己竟然被如此醜陋男子摟過腰肢、摸過手……竟還曾覺得他好看,生出好感——天吶,我不乾淨了!
高空韓九平一臉錯愕,落地後,與相熟的修士拱手招呼,打聽得知對手身份後,不以為意。
而鍾延,回府之後,便趁着夜色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