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報道的人都忍不住豁了一聲,原來漢堡皇是可以和肯德基對線的一線快餐品牌啊,於是喜漢河青的會員數量再次上漲。
其實會員和預付費機制賺的都是一個信用價值,而經過這一番的操作,漢堡皇的品牌信用無疑是達到了頂峰。
肯德基的業務部一懵,立馬要公開譴責漢堡皇的無力行為,但還沒來得及譴責就被摁下了。
人家幹這麼大,公司里多的是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漢堡皇是想借他們炒作,這時候只要不動,讓風浪平息,他們能蹭到的熱度不會太多。
果然,沒過幾天,事件的影響力就平息了,劉喜亮心說江總真他媽料事如神啊,立馬又找媒體公開道歉,年輕的國際一線品牌漢堡皇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為自己的莽撞行為買單。
肯德基:「?????」
隨後,一則關於吃不起肯德基轉手開了一家漢堡皇的小故事開始在雞湯圈裏廣泛流傳。
2月21日,天氣轉暖,冰雪消融,寒假徹底結束。
從早上開始,江勤和馮楠舒就在臥室與客廳之間進進出出,收拾行李,準備返校。
「江勤,那是我的襪子。」
「啊?哦,有點走神,不小心裝錯了。」
江勤伸手從行李箱裏掏出一包剛裝進去的襪子,有小熊圖案的,胡蘿蔔圖案的,花花綠綠十幾雙,又重新塞進了馮楠舒的行李箱。
小富婆唬着小臉看着他,心說江勤就是個大壞蛋。
與此同時,早上六點就開始起床忙活的袁友琴出了廚房,將熱騰騰的餃子端上了餐桌,眼神里充滿了不舍。
過年就是這樣的,熱鬧的快,清冷的也快。
很多在留在村子裏的空巢老人每年都盼着過年能見到兒女,卻又要在新年之後親眼送他們離開,然後一個人重新回到孤寂的生活,看上去也挺可憐的。
袁友琴就是這樣的心態,心中都是不舍,但也只能匯聚在這盤上車餃子裏。
「明明回來了沒幾天,結果轉眼之間又要走了。」
江勤吃着餃子抬起頭,愣了一下:「媽,你以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吧?」
袁友琴把目光從馮楠舒的臉上移開:「我以前說什麼?」
「你以前都說,天啊,怎麼還不開學啊,學校放那麼多假做什麼,真是氣死人了。」
江勤學着老媽的語氣念叨了幾聲,結果手背就挨了三下。
馮楠舒在一邊看着,眼神亮亮的,然後夾起一隻餃子淹死在醋碟里,吃的無比愉悅。
「你們倆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有事商量着來,尤其是江勤,照顧好楠舒,別整天欺負她。」
「知道了。」
「楠舒也是,多給阿姨打電話,如果江勤欺負你,你就打電話給我告狀。」
「好,但是阿姨,江勤從來都不欺負我。」
袁友琴聽完之後看了一眼江勤,心說這傻姑娘看上狗兒子什麼了呢,滿眼都是他最好。
等到吃完了餃子,兩個人開始往車上收拾行李,而龔叔也準時趕到,帶着小金人的轎車就停在小區門口。
郭子航和楊樹安屁顛屁顛地來蹭車蹭車,結果被趕到了後面的那輛勞斯萊斯上,一時間竟然分不清自己是被嫌棄了還是被重視了。
隨後,一行人和江爸江媽道別,踏上了歸程。
「小富婆,你的鐲子呢?」
「過完年就收起來了,怕弄壞了。」
車內的暖風開的很足,副駕駛的馮楠舒只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毛衣,安全帶系好後在她的胸前勒出一個渾圓的輪廓,一手不可掌握。
趁着到高速口取卡,江勤簡單地瞄了幾十眼,有些口乾舌燥,心說好朋友的殺傷力也太大了。
「要不你還是把鐲子還給我媽吧,我們還得留着傳家呢。」
江勤接過高速卡,關掉窗戶後經過匝道,越開越覺得旅途無聊,就很想惹她。
馮楠舒看他一眼,忽然淚光盈盈:「阿姨不讓你欺負我,你再這樣我就哭了。」
「可那個鐲子是我們傳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