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撐着拐,一臉恨鐵不成鋼,「在舊社會,這樣的雜院人家,白天披白,晚上就披紅,你道是為何?不這樣,餵不了家裏幾張嘴。現在新社會了,大家日子都好過了,大家也就更該互幫互助,她出去找工作,孩子放哪?所以要把人帶回來。咱們可不能讓她在外頭自生自滅。」
易中海雖說不知道老太太的真實目的,但老太太的理由是足夠好的。而且老太太有一句話打動了他,秦淮如帶着孩子走了,這是打了他們大院的臉,回頭說起來,她是不是除了嫌棄婆婆,還要嫌棄大院。
晚上回去和一大媽說說,一大媽遲疑了一下,想想,「真把秦淮如叫回來,賈張氏怎麼辦?他們可是分了戶的,貼了大字報的。上頭有兩塊公章,不然,賈張氏早就衝上去撕了。咱們叫她回來,理由是不錯的,但是回來了怎麼辦?合不合灶?住哪?人家現在租了房子,回頭,再找個老實的嫁了,大家乾淨。回來了,她不是自找不自在嗎?」
「你也說了,賈張氏怎麼辦。一個月六塊八,說是一個人,也算夠了。但你看,房租、水電、衛生費、冬天的煤,她那厚臉皮,回頭你說,在中院裏一塊住着,我又是東旭的師父」易中海也知道不可能,但是若是秦淮如不回來,倒霉的就是他。
他的工資雖說是整個大院最高的,但是他又不是為賈張氏賺的。況且,賈張氏還有孫子,等孫子長大了,還得給她養老錢,自己有什麼,自是要多存點錢,為他和一大媽將來的生活做準備。
一大媽一想也是,想想,「傻柱好像能和秦淮如說得上話,你讓傻柱去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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