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
新帝抿起了嘴,想想,「明日傳賈政晉見。」
邊上的夏太監應了一聲。
新帝也沒看,開始重振精神,批起奏摺了。
在皇城外,坐在轎子裏的史鼎閉目養神,全無剛剛在內書房裏那灑脫恣意的輕鬆。他是聰明人,和新帝從小的情誼不假,但是,他從小就知道,那是皇子。
前三十年,他們就是一塊摔跤,打混的情誼。重要的事,人家不找他,他也不會往前湊。但他很清楚,已經上了船,想跳船就是找死。所以史家就他一個人知道這一切。等着天花板上第二隻靴子掉落,他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最後一擊,成敗也就在此一舉。所以史家人,多少都有點賭性。
現在朝中知道的,陛下最重視的,宗室之中就是六王爺忠順王,勛貴之後的自己,新封的忠靖侯,但他心裏很明白,所謂的重視,但不是真的心腹。忠順王代表的是宗室對他的支持,表達了他得位的正當性。而自己代表了舊臣勛貴。他真正的心腹早就隱藏起來,等着他們這些人狗咬狗完了,這日月同輝的局面被打散了,那些人才會真的出現,慢慢的顯於人前。
所以,他很小心,從來就不敢與任何朝臣,舊勛們有過密集的來往。現在,新帝問舊勛家這些事,是他的不耐煩,還是想玩一手欲擒故縱?
今天好一點了,明顯感冒症狀。就是啥時候能洗澡?他們不讓我洗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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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史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