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起,手揉着屁股的同時,還朝着劉光天撂着狠話。
「劉光天,氣死你,我棒梗沒事,我屁股一點都不疼。」
「棒梗,你給我等着。」
劉光天齜牙咧嘴的出言威脅着棒梗。
左手使勁的按着被棒梗咬了一口的右手,心中思量着,等哪天有時間了,一定要堵着棒梗暴揍一頓,完了再給棒梗脖子上掛一雙破鞋,以報今日之仇。
他怨恨的其實不是棒梗。
而是怨恨棒梗讓自己在傻柱面前折了面子。
難得的刷傻柱好感的機會,卻因為棒梗這一口狠咬,成了東流的河水,從他眼前流走了。
「光天,你沒事吧?」
「柱哥,沒事,就是被這個小崽子給咬了一口。」沒忘記任務的劉光天,故作鎮定的朝着傻柱道了一句,又開始給棒梗頭上扣帽子,「這傢伙,小小的年紀,就學會了蹲牆根,這要是再過幾年,是不是得進去呀。」
「三大爺,你得跟你們學校提提建議,你看看棒梗,這都學了點什麼,偷東家西瓜,拿西家地瓜,現在又偷聽許大茂的牆根,可不是劉光天在危言聳聽,而是他極有可能進去。」
傻柱義憤填膺。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棒梗進去不進去,我不知道,我知道你們三個沒準要進裏面走一趟。」
許大茂的聲音。
在三人耳朵旁響起。
言語中。
帶着一絲強烈的憤怒。
外人或許不知道內情。
他許大茂這麼多年與傻柱、與閆阜貴的交情,一看兩人臉上的神情變化,尤其看到自己出來後,閆阜貴朝着傻柱使眼色的肢體言語,就曉得這兩個傢伙在此地無銀三百兩。
要不然不可能把聲音喊得這麼大。
調還定的這麼高。
明擺着告訴眾人。
我們有問題。
放眼望去。
抱了重孫子的閆阜貴,將頭扭到了一旁。馬上就要生二胎的傻柱,低頭看着地上。剛剛進廠還沒有轉正的劉光天,一副心虛的我做了好事情的模樣。
狗日的混蛋。
怕什麼卻偏偏來什麼。
錯以為閆阜貴上了年紀,不可能做出蹲牆根這類事情。錯以為傻柱是食堂主任,不可能自降身段的做此等損友之事。
結果還真是他們兩個人。
蹲牆根就蹲牆根吧。
你他的還組團聽牆根。
得虧剛才許大茂和秦京茹兩個人在談賈家和秦淮茹的事情,沒做羞羞的勾當,否則許大茂的臉,還真就是臉了。
伸出手。
咬牙切齒的指了指無事人樣子的傻柱、閆阜貴。
要不是顧忌秦京茹跟在他屁股後面也來到了院內,又看到了穿好衣服的街坊們也都出現在周圍。
許大茂說不定真的要破口大罵一番。
真是哥們。
損友。
「三大爺,傻柱,劉光天,我許大茂真是謝謝你們三個人。」
「不用謝,都是街坊。」傻柱雙手捂在臉上,從牙齒縫隙裏面蹦躂出了幾個字,「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還好事。
我謝謝你!
「三大爺,您沒事吧?」
「沒事。」閆阜貴燦燦一笑,一副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就是剛才追棒梗的時候,沒看清路,崴了一下腳。」
「劉光天,你那?」
「茂哥,我更沒事,就是剛才幫柱哥和三大爺抓棒梗的過程中,被棒梗咬了一口,我能忍得住。」
「棒梗,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蹲牆根,你媽、你奶奶就是這麼教的你?」
秦京茹可沒有許大茂那麼多心思。
以為閆阜貴、傻柱他們三個人,真是幫他們抓捕了棒梗。
一開口。
就沒有好話。
一想到許大茂跟她說的那些賈張氏的噁心事情,秦淮茹的狗血事情,又聽聞了棒梗的盜聖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