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去上班,也算子承父業。」
「奶奶。」見賈張氏越說越沒個準頭,槐花好心的出言糾正了一下,「我媽說我哥的工作沒有了,沒有了的意思就是泡湯了!沒工作了!」
擔心賈張氏沒聽清楚。
後面一句話還專門加重了語氣。
賈張氏這才徹底的醒悟過來,立時將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說棒梗的工作有着落了,能進軋鋼廠上班,這是秦淮茹的原話。
也是秦淮茹去找關係幫棒梗跑的工作,是真的沒有了這份工作,還是假的沒有了這份工作,得聽秦淮茹的意思。
見賈張氏不相信的看着自己。
秦淮茹嫌棄的懟嗆了一句賈張氏。
「工作沒有了,軋鋼廠進不去了。」
幾個字。
猶如裝滿了尿液的夜壺砸落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將賈張氏砸了一個尿液零頭,讓賈張氏頓在了當場。
工作沒有了!棒梗進不去軋鋼廠,也沒法當軋鋼廠的領導了!
這怎麼可能?
「淮茹,你別跟媽開玩笑,媽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這頓嚇。」
賈張氏的表情。
有些可憐巴巴。
剛才多麼囂張,現在就有多麼的失落。
「您看我這個樣子,是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你要是沒聽清楚,我再跟你重複一遍,棒梗進軋鋼廠的事情泡湯了,別說當領導,就是掏廁所都沒他的份,除非我把工作讓給棒梗。」
賈張氏見秦淮茹說的認真。
信了秦淮茹的話。
心也跟着凌亂了起來。
計劃出現了變故,棒梗進不去軋鋼廠,賈張氏說的那些棒梗進廠當領導的話,便成了反抽在賈張氏臉頰上的大巴掌。
她還怎麼在四合院待!
「淮茹,好端端的怎麼泡湯了啊?你沒求求哪位領導嗎?」
「人家讓我回來問問您,媽,您跟我說說,我走了十多天,您怎麼就把棒梗的工作給鼓搗沒了?」
賈張氏瞠目結舌的看着秦淮茹,對於秦淮茹言語裏面的指責,她真是不明所以,我怎麼成了毀棒梗前途的兇手了。
四合院誰不知道我賈張氏是疼棒梗的護犢子第一人啊。
「您好好的想,絞盡腦汁的想。」
「淮茹,媽真的想不起來,是不是哪位領導在說氣話?要不你帶着媽一起去,媽好好的給人家道個歉,棒梗的工作可不能丟,丟了咱們賈家可就毀了。」
賈張氏的語氣。
帶着幾分哭腔。
棒梗沒有工作,就沒有錢款,沒有錢款,就沒有房子,也不會被姑娘們喜歡,賈張氏還如何實現賈家雙職工的偉大夢想。
除非娶鄉下女娃。
賈張氏已經吃過了一回娶鄉下女娃當兒媳婦的虧,賈東旭還因為這件事命喪黃泉。
吃一虧。
長一智。
賈張氏可不敢保證棒梗娶了鄉下女娃,就能避免賈家產出第三代寡婦的慘劇來。
老話說得好,兒媳婦搭婆婆,秦淮茹隨賈張氏,棒梗的媳婦估摸着也有幾分秦淮茹的影子。
如此一來。
賈家可真的成了遠近聞名的寡婦世家。
這還了得!
賈張氏想的很簡單,就算自己跪在那位副廠長的面前,也得把棒梗的工作給他保下來。
棒梗不能沒有工作。
「淮茹,媽向你保證,絕對不拖你的後腿,我肯定誠懇的朝着他道歉。」
「道什麼歉?人家是把我給轟出來的,我走之前,人家還是副廠長,我回來了,人家成學徒工了,媽,不是我說你,咱家你的年紀最大,你能不能別這麼任性?能不能好好的為咱們家考慮一下啊?我給棒梗尋個工作容易嘛,前腳人家答應的好好的,棒梗回來就能進廠,後腳因為您,人家官被擼了,棒梗的工作也沒有了。」
一聽那位被一擼到底。
賈張氏猶如泄氣的氣球。
蔫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