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海帶着隊伍浩浩蕩蕩地據點裏出來了。
雖然只有五個人,但是卻跑出了浩浩蕩蕩的氣勢,嗯,至少孫長海是這麼認為。
偽軍是比較懶的,拉練這種事是很少的,如果要做一般也是有目的。
比如昨天他和徐三出去打秋風,就是打着拉練的名義出去的,而今天陳長海帶人出來的目的還是去羊村。
昨天村口遇到那個小個子(練無傷飾)的媳婦(女游擊員隊飾)長得不錯,他想趁着他家男人不在,好去拉個拉個,再威脅一下就能上手。
這種事他沒少干。
習慣性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結果發現門牙少了一顆。
彆扭,這種感覺很不舒服,讓他突然有了一種我已經是個殘廢的感覺。
砸了砸嘴,還挺疼。
吸~~~
一股冷風順着牙縫灌了進去,涼意直衝肺腑,宛如刀割般的疼痛從兩肋傳來。
MD,岔氣了。
太疼了!
那種鑽心的疼痛讓陳長海蹲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掉了下來。
他不敢深呼吸,因為只要呼吸幅度稍大一點,就會牽扯到肺子好像刀割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疼痛沒有減輕,反而愈演愈烈,視線開始模糊,終於一片黑暗襲來,陳長海一頭載倒在雪地之中。
雞屁股溝,李泗趴在唯一的小窗戶上,仔細觀察着窗外同樣在拉練的鬼子。
看着鬼子整齊劃一的動作,他的眉頭不禁的緊鎖。
鬼子的單兵素質確實很高,而且服從性極強,單單從簡單的拉練就能看的出來,而且從遠處傳來那很有規律的槍聲就知道鬼子的彈藥很充足。
「讓讓,讓我看看。」練無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李泗低頭看着他說道:「省點體力吧,咱們還不知道要在這裏呆幾天呢?」
一聽這話,練無傷立刻就不樂意了,「你是說我矮嗎?」
練無傷個頭只有一米五出頭,而牢房的的窗戶卻有一米七,這就讓他想看外面的情況必須要用雙手扒在窗沿把身體拉起。(俗稱引體向上)
隨說這點體力消耗對練武之人算不了什麼,但李泗為了穩妥,還是勸了一句,沒想到這話一下就戳到了G點。
李泗沒有接話,他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接都可能會一來一頓爭吵。
現在牢房裏不只是只有縣大隊的人,還有幾個普通的鄉親。
為了避免人多嘴雜,他默默的閃開窗口的位置,示意練無傷,你來。
練無傷沒有客氣,直接伸手抓住窗沿把身體拉了上去。
昨天剛進來的時候,也許因為警惕,作為獄友的幾個老鄉都沒有過來說話。
而過了一晚後,便有同一個老鄉過來和李泗打招呼:「老鄉,你是哪個村的?」
「我,羊村的。」李泗回答道。
「羊村,我知道,我們村鐵柱家媳婦就是羊村的。」
「老鄉,你知道鬼子抓咱們來幹什麼?」李泗問道。
「估計是修公路,修炮樓之類的力氣活,我秋天那會就被抓去幹了一個月。」
李泗沒說這次抓你可不是修公路,修炮樓,如果只是修公路、修炮樓的話,那麼不會把這麼多人都集中在一起了。
「別怕,就是活累點,你只要別偷懶,咬咬牙就過去了,如果運氣好的話,鬼子趕工期,一天能還能有兩頓飯。」
老鄉拍了拍李泗安慰道,在他看來,李泗這是第一次被抓,有些緊張。
李泗用手指了指牢門的方向:「對了,老鄉,你知道咱們對面那座牢房關了多少人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跟咱們這邊差不多吧,我被抓進來的晚,跟我一起被抓來的人確實有被關在那邊的。」
「那老鄉你是哪天被抓來的?」
「前天!」
李泗點點頭,又找了其他兩個老鄉聊了一會,他們也同剛才那位一樣都是前天被抓進來的。
走到牢門,透過鐵窗向對面望去,有三座牢房已經有人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