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們過來看看。」為首的一個30多歲的警察,轉臉看一眼站在身後的李萍。
而這個時候的李萍,眼睛早已經看着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孫東了。
見孫東被打成這樣,她眼圈刷一下就紅了,伸出手,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誰報的案呢?」周一鳴眼角斜一下李萍。
「周總,是李小姐報的案,我們就是過來看一看,你別介意啊。」那警察小心翼翼的說道。
「報警出警是對的,但是我沒有做錯,就這小子,把我兒子的胳膊給弄斷了,你說我該怎麼辦?要不這樣吧,我把他交到你們局裏處理?」周一鳴極其傲慢的說道。
「周總,看你這話說的,這件事還是您處理比較好,我們就是例行公事,過來看一看。」那警察隊長急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既然你們來了,就去後面喝杯茶吧。」周一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周總啊,看你說的,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就是例行公事,有人報警我們就得出警,我們就是過來看一看,我知道你是懂法守法的好公民,不會做出格的事兒的,既然你兒子被人打傷了,你又不想報案,那這件事情你自己處理吧,我們現在就回去了。」那個警察忙不跌的跟周一鳴點頭笑着說道。
「既然你們不願留下喝杯茶,那你們就回去吧,這裏的事情我能處理的很好,你們放心就是,出不了人命,我這純屬自衛,這小子行兇鬧事兒,把我兒子給打了,無論如何我得要個說法。」周一鳴冷笑着說道。
「好好好,就這麼定了,那你忙着,我們回去了,希望我們沒打攪到你。」那幾個警察說着話,點頭哈腰的,轉身就走。
「回去給你們陸局長帶個好,跟他說改天我去他那裏喝茶。」周一鳴對那幾個警察的背影說道。
「是是,我們一定把這個信息給您帶到。」那幾個警察忙不得的往外走,忙不得的應聲道。
「你們,你們不能就這麼走了呀,孫東被人打成這樣了,你們怎麼能不管呢?」見這些警察走了,李萍頓時就着急了,上去追着幾個警察說道。
幾個黑衣人快步上前,把李萍給攔住了。「乾爹,這樣不好吧,楚然是羅馬皇宮的領班,這些年工作盡職盡責,是一個好女孩,而且平時作風也很好,要是把她送給周良,那這輩子她還怎麼活呀?」聽了馬方的話,李萍一臉的悲哀,心中無限的冰冷。
「那就沒辦法了,這件事情我搞不定,年紀大了,再說了,也不能因為一個小女孩,還有一個剛來打工半天的人,就去得罪周家父子吧。」馬方喝一口茶,把茶杯放下,臉上露出些不屑的表情來。
「好,我知道了,乾爹,你休息吧,我走了。」李萍站起身來,再次朝馬方鞠一躬,轉身朝外走去。
「等一下。」就在李萍到門口的時候,馬方說話了。
「乾爹,還有什麼事嗎?」
「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就讓那小男孩自己承擔吧,反正他剛來上班第一天,自己做的事情讓他自己處理,我不希望你陷進去。」馬方面無表情的說道。
「乾爹,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快休息吧。」
李萍走出來,心中萬念俱灰。馬方剛才說的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難道這個叫孫東的小伙子就這樣不管了嗎?他被周良父子帶走,如果沒人管他的話,估計半條命也剩不下。
可還有什麼辦法呢?真的沒有人去求了啊?乾爹都不管這事兒了,在蒲城估計也沒有人能管得了了。
要不報警吧,報警也沒用啊,周家勢力巨大,可以說一手遮天,估計警察也不會管的。
一時間,她站在馬方家的門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的無助過。
而這個時候,孫東正在周家的柴房裏,被捆綁在一根鐵柱子上,幾個黑衣人正拿着藤條在他的身上使勁的抽打着。
而在另一邊,周一鳴坐在椅子上,手裏夾着一根雪茄,眼神無比的陰寒。
「敢打我兒子,今天我要你狗命。」
孫東被捆綁在柱子上,雖然身上一陣陣的疼痛,但是他忍了,憑他的能力,輕而易舉能夠掙脫這些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