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褲子脫了,當眾耍流氓,我進來的時候還朝我耍流氓呢。李醫生和趙醫生過來之後很生氣,攆他們走,結果他們把我們兩個主治醫生給打了,你看看,打的鼻青臉腫的。」黃君碧指着趙望雲,還有李子木說道。
「這血是怎麼回事兒?」
「這血是他們活該,剛才我妹妹進來看到這一幕之後非常的氣憤,一時失手就把那個男人的小兄弟給割掉了,不過沒事的,去醫院就能接上。」黃君碧心中有點想笑,但臉上
還是裝的平靜如水。
「啊,剛才馮國龍捂着襠部出去了,你們把他給打了?」張一鳴微微皺了皺眉,然後說道。
「張警察,這種人就該打,你是沒看見,要是你看到那場面,你也饒不了他們三個,光着下半身對我兩個姐姐耍流氓,真不要臉,我也是一時生氣,才把他給切了的,這種人一輩子當太監才好呢。」
鳳姐嘿嘿笑着說道。
「壞人確實應該受到懲罰,但是這邱國龍可不是一般人呢,他的後台很硬。」
「他還多硬呢,他還有咱局長硬嗎?」鳳姐雙手抱在胸前,臉上露出些不屑的表情來。
「我還真就跟你說了,這邱國龍還有他的兩個小弟的老大你知道是誰嗎?他們老大是今年剛剛當上省城首富的李兆貴,據說他的後台很硬。」張一鳴皺皺眉頭說道。
「啊,他是李兆貴的人呢?」聽着張一鳴的話,黃君碧後背有些發涼,就在前不久,開省城企業家大會的時候,李兆貴被評為全省首富,知道的人都清楚,這個人黑白兩道都玩得開,所以有恃無恐,平時一般人都不看在眼裏。
「對呀,確實是李兆貴的人,只不過我不明白,他們來這裏幹嘛呢?如果是有病跑到這裏來看病的話,應該很聽醫生的話才對呀,而且三個人不可能同時都染上泌尿疾病吧?」張一鳴皺着眉頭思索道。
「前天李兆貴的秘書來找過我,想買下醫院這塊地,想把醫院砸了,開發樓房,我給拒絕了。」黃君碧把兩件事連起來就明白了。
「那就很明了了,他們就是奔着這塊地來的,可是這醫院建成也沒多長時間呢。」
「對呀,這醫院是我跟我弟弟還有在座的各位主治醫生的心血,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它給拆了,不管給我們多少錢我們都不答應的。」黃君碧一臉嚴肅的說道。
聽了這個事情,不管是李菲兒還是李子木,還是趙望雲,都變得不安了起來。
今天把李兆貴的小弟的小弟弟給切掉了,這可是奇恥大辱,李兆貴會放過他們嗎?
有了同樣的想法,也有了同樣的期盼,大家都盼着孫東能夠突然間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
可是這哥們走的時候連個電話都沒有留,誰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呀。
「張警官,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事情挺大呀,要不給你們局長說說,讓他幫着說和說和,看他們要多少錢,我們賠償他就是了。」
黃君碧是有見識的人,雖然李子木趙望雲挨揍了,李菲兒被人威脅了,但是他們受到的傷害都相對較輕,相反,邱國龍的小弟弟被割掉了,這可是大事兒,要是真的上綱上線的話,這都夠上傷殘的級別了。
鳳姐無故傷人,根據這樣的傷害,她是要坐牢的。
「行,我回去向我們局長匯報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來應對,不過我們局長看着挺大的,但是在有錢有勢的人面前,什麼都不是。」張一鳴略帶擔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