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我?」南宮宴一雙桃花眸笑得十分多情,他緩步走到錢七面前,「那我補償補償你?」
「大可不必。」錢七根本不吃他這騷勁兒,直入正題,「不是說等我忙完了,帶我去看你的實驗室?」
南宮宴微微一頓,「現在?」
「嗯,我還要忙別的呢,要趕緊確認你的實驗室到底行不行。」說完,錢七便背上旁邊放的作戰包。
「……」南宮宴抬了抬光腦,不知和誰發了什麼消息,這才抬頭輕笑道,「但是我還沒吃飯,能先可憐可憐我,帶我吃點東西嗎?」
錢七這才正眼看了他一眼,也是這一眼,她才驚覺南宮宴好像瘦了很多,像是好久沒吃過飯一樣,雖然沒影響到那又魅又痞的帥氣,但整體都蒙上了一層令人忍不住心疼的病弱氣兒。
這才半個月不見,他怎麼消瘦成這個樣子了?
那漂亮的眼底也蒙上一層青,像是沒睡好一樣。
「南宮彰,不給你飯吃?」錢七禁不住皺眉。
南宮宴低頭笑了一聲,「錢七,只有你敢直呼他名字。」
錢七不覺得有什麼,私下裏叫叫名怕什麼,她私下裏還直呼過宿星辰的名字呢。
「他不給我飯吃,你帶我去吃吧。」南宮宴聲調兒輕鬆,肚子還配合地叫了兩聲。
「好吧。」錢七也摸摸自己的肚子,「那我們半路找家店吃。」
她背着作戰包步伐矯健地離開了房間,而身後,男人緩緩摸了摸悸動的心臟口,眼底浮現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說的,哪裏是她敢直呼南宮彰的名字呢?
他說的,分明是只有她能從南宮彰的手裏,救出被囚困在冰冷暗室里被反覆折磨懲罰的他啊……
路上,錢七找了家飯店,點了幾個小菜。
兩人吃飽喝足後,南宮宴又藉口天色太晚他很困,想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
錢七看看天色,確實很晚了,指不定實驗室的工作人員也都下班了,於是點點頭,又點了兩間豪華總統房。
南宮宴有些受寵若驚,甚至還叫上了愛稱,「七七,你對我真好。」
錢七眯着小眼,笑得純淨又寵溺,「你知道就好-。」
到時候,這些錢,會全算進賣爆炎槍圖紙的價格里,也不拿腦子想想,她錢七能是那麼大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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