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天驕模樣嘛!」但那法相,又開始緩慢變化,居然由人身,變成了一頭玉麒麟。
肉眼可見的,防禦堪比琉璃身的法天相地。白浚儀站在麒麟眉心,笑道:「我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沈白魚咋舌道:「劉景濁不會要敗吧」左春樹直翻白眼,
「你想屁呢」果不其然,劉景濁收回酒葫蘆。一條渾濁光線將海水一分為二,白玉麒麟被對半劈開,甚至都沒來得及出手。
「現在知道了」白浚儀躺在海面,
「知道了,多謝。」沈白魚感慨道:「等他躋身煉虛,估計你也不是對手了。」左春樹氣笑道:「你想屁呢」話鋒一轉,左春樹也感慨一聲:「不過他登樓之後,我就真打不過了,除非我合道了。」低我一境,想贏我想殺我,都不可能。
但他劉景濁與我同境,那我估計是真打不過了。沈白魚瞬身過去扛起白浚儀,衝着劉景濁一笑,隨後折返。
而白衣分身那邊,劉景濁已經挨了好幾拳了。樊江月板着臉說道:「現在可以放心出手了」本體落在左春樹身邊,猛灌一口酒。
「娘的,為他白浚用這一劍,損耗太大了,他要還不破境,我還得揍他。」左春樹笑了笑,同是劍修,他當然看出來了。
為了乾脆利落點兒,這傢伙是真的拿出來壓箱底手段了。這個真境用這一劍,等同於透支境界,殺力雖大,但也要自損八百,估計他劉景濁短時間內再想用這一劍,很難了。
不過他好事好奇問道:「若是不計代價,這一劍威力如何」劉景濁灌下一口酒,答道:「斬尋常登樓,我三年用不了靈氣。」又補了一句:「撐死了也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