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牧面前那個青年在看到楚牧的時候,也愣住了。
旋即,心中升起一股非常濃郁的心虛之感。
就好比高仿面對真品的那種感覺。
此刻,楚牧就是真品,而這個青年則是仿造品。
「我擦,牧爺,他跟你長得好像啊,該不會是你走失在外的兄弟吧?」雷布頓來到那個青年身邊,圍繞對方轉了一圈後,哇哇大叫出聲。
鐵塔和鐵羅剎也跑了過來,把後面的出口堵住,目光看向青年的方向,驚嘆道,「牧爺,你兄弟啊。」
「牧爺二號。」
此刻,四周看熱鬧的人也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甚至有人拿出手機拍照。
楚牧饒有興趣的看着青年,問道,「所以,你覺得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還是我的親兄弟?」
「啊這...」
青年結結巴巴地說道,「也,也許,沒啥關係吧。」
「沒啥關係?」
楚牧的臉色突然一冷,一把抓住青年的脖子,眼神冰冷的說道,「沒啥關係你特地整容得和我有六七分相似出來招搖撞騙,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沒什麼關係嗎?」
「啊啊...」青年本以為眾目睽睽之下,楚牧不可能立刻動手對付自己,沒想到楚牧說動手就動手,沒有給自己絲毫迴轉的餘地。
他呼吸困難,整張臉漲紅,結結巴巴地喊着,「我我,我沒有,我本來就是長這樣一張臉的,我真沒有整容,我也不認識你啊。」
「是嗎?」
楚牧將青年扔在地上。
青年不斷喘着氣,咳嗽道,「是啊,我,我從小就是這樣啊,而且,我也沒有和你非常相似啊...」
「你這樣說,也是有點道理。」
楚牧點了點頭道。
青年大喜的同時,心中則是有點兒不屑,自己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這傢伙竟然就相信了,看來,傳說中的一字並肩王也不怎麼樣啊。
「再來一次整容,我就整成和他一模一樣的樣子。」
青年心中想着的時候,楚牧又開口了。
「雷子,拿着這把飛刀,把這傢伙的皮給我剝下來。」只見楚牧遞給雷布頓一把飛刀。
飛刀呈現銀白色,鋒芒畢露,哪怕隔着老遠看一眼,都有種要被徹底劈開成為兩半的感覺。
周圍之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以此來躲避飛刀的鋒芒。
「牧爺,你自己怎麼不剝他的皮,非要讓我來代勞。」雷布頓拿着飛刀嘟噥道。
楚牧轉過頭去,淡淡地說道,「我心善,見不得如此殘忍的手段,但是,我也不允許世界上有人長得和我如此相似,如果他是整容而成的,讓他找醫生恢復原狀就行了,可惜他是先天的面容,那我只好將他的臉皮徹底剝離了。」
「啊這...」
青年頓時傻眼了。
雷布頓呆了呆後,則是對楚牧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牧爺,你的思路非常清晰,厲害啊。」
說着,拿着飛刀,一步步走向臉色蒼白的青年,嘿嘿怪笑着說道,「小子,別怪雷爺心狠手辣,主要是你這張臉長得不好,如果是後天生成的該多好啊,隨便幫你找一家醫院,就能讓你恢復如初了,偏偏你又是先天長成這樣的,牧爺身為男人至尊的佔有欲可不是你所能想像的哩。」
「你的臉皮,是我的了,不過,我要先跟你說聲不好意思。」
雷布頓臉上帶着真誠的歉意,「我第一次使用飛刀,有點兒笨手笨腳,等會兒下手的時候有可能無法一下子就切下來,也許有點疼,忍着點哈。」
說完這一句賤賤的話後,雷布頓捏住對方的下巴,飛刀在對方的臉上上下比劃着,還邊嘀咕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下手呢?是從這裏,還是這裏...」
「啊啊啊...」
雷布頓一系列操作,一般人還真扛不住,這個青年雖然是半步宗師武者,但他的心性還真不過關,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