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類第一次產生社會性開始,世界是有階級的,任何國家、任何時代、任何族群都有。
不同的階級,所處的利益維度不同,對一件事的價值判斷就會有很大的差異。
這種差異在一些時候會顯得南轅北轍。
比如,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關注鬼子國的匯率變動,有些人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這個。
有些人看新聞只看結果,完全不去想新聞背後的利益邏輯,有些人每晚七點,拿着筆記本坐在電視機前,細細的分析新聞里的細節。
在華國,甚至有專門的拆新聞的群,每晚九點半會準時發一個二維碼。
打開後是一個音頻,無法下載,無法複製,聽完即毀。
唯一可以拷貝的方式就是拿一個錄音工具邊聽邊錄。
這個群,一個月的群費兩千華元,群里有一百多人。
群主後來直接失聯,突然消失,聯繫不上的那種。(以上均是互聯網傳說,如有雷同,純屬虛構)
同一個階級內,也會因為利益的博弈而產生齷齪,甚至矛盾,甚至鬥爭。
德古拉和羅伯特。
同為猶大人,同為民主黨利益集團中的核心人物。
但翻臉時,羅伯特甚至連個招呼都不打。
他口口聲聲表示會幫忙,轉頭連廣告都撤了。
德古拉清楚羅伯特的用意,所以他不會去幼稚的尋求一個解釋。
綁架案,一件小事,哪怕死了兒子,也是一件小事。
從踏上角斗場的那天,他就知道,這場遊戲沒有全身而退的說法。
要麼贏,贏到千秋萬代!
要麼死,死的家業無存!
在接過父親位置的那天,德古拉就意識到了這點。
那些綁匪不清楚,他有十幾個兒子,每個兒子還有兩個克隆體。
克勞爾和格魯。
同事關係、職級相同,都屬於聖洛都警局。
但他們會為了一口鍋毫不猶豫的翻臉,誰也不會給另一個人哪怕一點面子。
唯有利益!
格魯會直接逼克勞爾上,克勞爾也會毫無心理負擔的看格魯獨自帶着娘娘廟分局抗雷。
「安德烈,為什麼你要打開頭套?」
蟻人實在不理解自家首領的選擇,他們在計劃中可沒有這個環節。
選復仇者的面具,就是為了替那些無法給自己討個公道的士兵復仇。
而且戴面具,可以避免被警方牽扯到家人。
「你現在也知道我的職業了,我沒有家人,沒有牽掛,
只要能依照神的恩典,做一點小事,我就死而無憾了。」
安德烈看得十分豁然,作為神父,他需要為那些被迫害的羔羊做一點力所能及的行動。
死?
他從來不怕!
上帝在天堂等他回家!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是個神父,安德烈,這也太酷了。」
黃蜂女和蟻人不同,她也是帶有死志的。
這點在托爾安慰她時就顯露出來了。
『似乎綁匪沒什麼後路?』成大器發現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黃蜂女的想法很簡單,只要死亡有意義,那死亡就毫不可怕。
「我也想揭開面具,哈哈哈。」
「沒必要,伱們會安全脫身的,我一個人去死就好,總要有人為這件事負責。
而且,我們的行動終究是違背了法律。」
安德烈阻止了黃蜂女揭面具的想法。
「法律?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復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這句話出自福爾摩斯。
蟻人從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錯,他的語氣極為堅定。
「或許吧,但,孩子,那些被我們打死的警員呢,那個死去的墨西哥裔呢?
他們可沒做錯什麼,這些罪孽就讓我承擔吧。」
神父的話讓所有人質看到了生的希望,這位綁匪首腦
第24章 第一次紅街格勒戰役!(二合一,四千四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