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種愚蠢的區別對待,不僅是紅世,就連現世也已然搖搖欲墜。所以說了,你們這些神明其實都是白痴嗎?」
祭禮之蛇:「…」
「扭曲由何而來?源自於那些被使徒當做食物啃食的人類,前後幾千年的時光,自最初的紅世之民跨越兩個世界間的遙遠距離來到現世之後,被使徒吞噬的人類數量何止凡幾,但你們根本就不在乎。」
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少女平淡開口。
「無何有境?在你的設想中,那確實是一個很完美的世界,一個只屬於使徒們的樂園,在那個世界裏,擁有着無窮無盡的存在之力。但說到底,那個世界也只不過是現世的一個復刻,人類地位沒有得到絲毫改變,沒有了火霧的存在,那些使徒行事只會愈發肆無忌憚,只要不真正意義上想得去解決扭曲的源頭,那麼扭曲就永遠不會結束。」
「你是站在人類那邊的神明?」
看着面前的少女,祭禮之蛇並沒動怒的意思,反而還一臉若有所思般的問了起來
「還是說,你和天壤劫火亞拉斯特爾一樣,旨在維護世界的平衡為使命?」
「人類那邊?你想這麼理解也行。」
端起杯子喝了口杯中的橙汁,少女一臉平淡。
「你的目的很單純,只是想要回應使徒們的願望為他們建立一個屬於他們的樂園,在大前提上,我們有着一致的目標,但是在中間的細節及某些事情上,我們會做出一定微調,讓它們朝着一個更適合的方向發展。言盡於此,如果你同意的話,那自然好說,但如果不同意的話,我並不希望我們之間發生衝突。」
——自始至終,她的語氣都是這般,當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起伏。
「這是否可以算做是某種威脅?」
些許的沉吟後,祭禮之蛇看向了面前的少女。
「不,只不過是一個展現自身實力的手段罷了,我的態度,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放下手中的杯子,少女抬頭看向了他。
「我這個人脾氣有些不太好,同時現在狀態還很糟糕,如果你不願意配合的話,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大不了的,就是滅世而已。」
莫名的,少女的眼眸染上了些許的暴戾與腥紅。
「還是說,你想現在試一試?」
…
同一時間,系統之間。
「系統,你說神此方她應該沒問題吧?」
一邊坐在草地上吃着西瓜,沐輕枳一邊開口對着旁邊的系統問了起來。
「放心,沒問題的,她向來穩重。」
手中同樣的抱着半個西瓜,藍發少女一臉淡定。
「只要她出馬,就沒什麼事是辦不成的,你儘管放一萬個心就好。」
「是嗎?其實我覺得吧,這事我上我也行,完全沒有必要讓她出馬。」
往嘴裏塞了勺西瓜,沐輕枳略微的聳了聳肩。
「之前在【永遠的陷阱】那邊,我和牢蛇聊的其實還是挺開心的。」
「在那種鬼地方被關了幾千年,平日裏連個說話的都沒有,突然間有個有一個小人跑出來和自己說話,換誰來他都會聊的很開心。」
轉頭瞅了她一眼,系統撇了撇嘴。
「別忘了,他是神明,紅世使徒們的神明。從使徒的願望中誕生出來的他,根本就不會在意除使徒外的任何事,其他人死多少和他完全無關。這要是不提前將這些事情給掰扯清楚了,說不定還不等你實行計劃呢,化妝舞會自個就得鬧分裂。」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火霧也是使徒啊。每一個火霧戰士,都代表着一個紅世魔王,既然牢蛇這麼在意使徒的話,那麼我提出的關於火霧的那些」
「我覺得你對某些事情的認知可能有些誤區。」
打斷了她的話語,系統略顯得有些無語。
「火霧是火霧,紅世魔王是紅世魔王,兩者間雖然是一個個體,但實際上是不等同的。你該不會以為當一位火霧死掉之後,和那位火霧契約的紅世魔王,也同樣跟着死掉了吧?」
「呃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