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決戰的敗局,很快的就傳遍了全世界。
伴隨着祭禮之蛇的本體自兩界夾縫永遠的陷阱當中歸來,便宣告了火霧這方的全面失敗。
新世界無何有境的創建,似乎已然成了定局。
但可惜的是,有些人似乎並不願意去接受這個事實。
「不是那些人真這麼說的?」
聽着馬可西亞斯的講述,沐輕枳一臉古怪。
此時由於一切準備工作都已準備就緒,目前只需等待世界各地的使徒匯聚在這裏,所以此時算是難得的休閒時間。
沐輕枳本來是打算趁着這最後的時間在御崎市這邊逛一逛的,結果沒想到正好碰到了瑪瓊林。
本來她還很好奇為什麼對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裏來着,結果在聽了馬可西亞斯的講述之後,她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物種的多樣性。
因為這場決戰的戰敗,所以身為火霧這邊總司令的夏娜也遭到了問責,其實事情到這裏還算正常,但不正常的是,在這場事後復盤會議上,有人義正言辭的提出了讓炎發灼眼的討伐者為此事負擔起全部責任的議題。
用那傢伙的話來說,只要炎發灼眼的討伐者願意犧牲自己釋放天破壤碎喚天罰神亞拉斯特爾,就算是這場決戰戰敗了,也依舊能夠將一切不穩定因素給抹殺在搖籃之中。
除此之外,考慮到化妝舞會盟主的真份,有理由懷疑炎發灼眼的討伐者在此次決戰中放了水,因此對方有那個必要為此事負責。
——換句話來說,對方想讓夏娜站出來承擔這場戰敗的一切責任,然後為了世界的平衡自我犧牲。
[可不是?戰場不肯上戰場,但是在背後追究起責任來,卻一個比一個起勁。]
談起這件事時,馬可西亞斯一臉的嗤之以鼻。
[權力會讓人腐化,人類的官僚主義,在不知何時也跑到了火霧當中,簡直貽笑大方。]
「之後結果呢?」
[結果?當場萬條巧手就翻了臉,再加上其他人的一同聲援,那場會議最終成了個笑話。]
完全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馬可西亞斯的語氣中滿是幸災樂禍。
[對了,有件事差點忘了告訴你了。半個月前,佐藤啟作和吉田一美她們遭遇到了一場有目的性的綁架與襲擊,最後,我們是在實驗室里將他們救出來的。]
「還發生了這種事嗎」
不自覺的,沐輕枳皺起了眉頭。
雖然說她有猜到佐藤啟作他們可能不會太平,但萬萬沒想到有些人竟然如此喪心病狂,使徒是不會去做這種事情的,火物也不會考慮,有想法去做這種綁架他們並且做研究這種事,只有人類。
雖然火霧的誕生不可複製,但是佐藤啟作他們的強大卻是有跡可循,為了強大的力量和更漫長的壽命,那些人類會做出這種事,應該算是種意料之中?
「不用過於擔心,這種事的處理我們比你有經驗。」
將一個喝完的空瓶丟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瑪瓊琳皺着眉頭轉頭看向了她。
「比起這個,你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況?」
「我?」
低下頭,沐輕枳看了眼自己。
「我本體有事走不開,所以抽空分出個分身來外面轉轉,怎麼了?」
「不是這個算了,既然你這麼不想說的話,那就隨你吧。」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在支起手臂與正午的陽光下伸了個懶腰之後,瑪瓊琳從長椅上站起了身。
「下一次,和她們一起來我家喝酒吧。」
痛,仿佛深入靈魂般的疼痛。
當虞軒再度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入目之處,依舊是那個單調不變的無盡囚籠。
「帝鴻。」
在盤腿坐在地上用手捂着額頭緩了好半天后,虞軒這才低聲開口。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很糟糕。]
半響之後,一個滿是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不是神威召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