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拉撒能花幾個錢。」男子不屑地說道:「無非是又嫖又賭又抽,那花的錢才多呢。」
在邊關好好的聽話的世子,到了京都不過才三四個月,就吃喝嫖賭抽?吳達開不相信:「世子夫人呢?世子夫人怎麼會放任他不管呢,這麼大的事情,她為什麼不攔着世子!」
世子夫人?
男子想了想,這才想起了一個人來:「你說的是尚芸啊!」
「大膽,竟然敢直呼世子夫人名諱!」吳達開怒斥道。
男子呵呵笑:「都變成一抔黃土了,還怕個屁啊!」
「什麼!」吳達開又震驚了,「你說世子夫人死了?」
「是啊,她偷了野男人,被裴聰休回了尚家,哪知道染上了花柳病,尚家就秘密將人給辦了。美其名曰是不小心摔死的,知道的都知道,是尚家怕丟人,也怕染病,故意把人給弄死了,也不敢埋,直接燒掉了!」
男子說出的信息太過炸裂,炸得吳達開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失魂落魄地走下台階,剛要問世子裴聰如今在何處,門已經被關上了。
吳達開站在台階之下,抬頭看着這熟悉又陌生的鎮國公府!
他曾進過鎮國公府兩次。
一次是數十年前,他剛在軍營之中嶄露頭角的時候,鎮國公曾帶他來過一次京都,進過一次鎮國公府。
說是鮮花着錦、烈火烹油都不為過。
鎮國公剛到府中,宮中的賞賜就到了,烏泱泱地將院子擺得水泄不通。
國公府內家僕來來往往,各個腰間繫着一條紅綢帶,每個人的臉上都掛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歌聲,笑聲,就從未停過。
再一次,是幾年前,也是鎮國公帶他回京,那個時候的鎮國公府,就沒了數十年前的輝煌了。
也是,第一次是去表彰,第二次是去問罪。
哪能一樣呢。
畢竟,第一次帶他來的鎮國公是裴文朗,第二次帶他來的是鎮國公是裴文定。
雖然都是鎮國公,但卻不是一個人。
吳達開不是京都人,所以住不了鎮國公府,只能自己去租間房子住。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