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珍珠捂着耳朵,被嚇得花容失色。
白鴿抿唇冷笑,將兩個男人弄暈之後,拎着珍珠下了山。
耳邊清晰地聽到衛薇痛苦的呼聲:「疼,好疼啊。」
「小姐。」珍珠小心翼翼地喊道。
衛薇轉頭看到她,疼得面容都要扭曲了:「你還不快扶我起來,好疼啊。」
「阿薇她剛才不小心崴了一跤,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你們快來搭把手,把你家小姐帶回去。」許婉寧抽泣着。
衛薇腳疼地不行,可一想到她的人已經把許婉寧弟弟帶走了,心裏頭別提多開心了:「阿寧,你慢慢找人,我幫不了你了,我先回去了。」
珍珠和白鴿一人一邊扶着衛薇離開,許婉寧也跟在後頭,一路喊一路找,扶柏從山上躥了下來:「小姐,您怎麼到這兒來了,公子找您呢。」
「安哥兒找到了?」許婉寧一臉的驚喜。
「找到了啊。」扶柏笑着說:「小公子肚子疼,自己跑去草叢裏頭方便去了,怕羞,就沒理白鴿,等一起身的時候,白鴿就不見了。後來自己跑回來,路上掉了一隻鞋子。」
原來是虛驚一場。
許婉寧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太好了。」
而衛薇則覺得自己崴到的那個地方,疼得鑽心。
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擄不來。
珍珠想到被五花大綁的兩個護院,後怕的心都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或許這根本,就是許婉寧的計,真是好一個妙計。
故意引蛇出洞,讓她們誤以為她落入圈套,哪曉得,別人設計了一個比她們的套還要大的套,下山也是許婉寧故意提出來的。
現在好了,一個崴腳,一個中毒,而她還要替許婉寧辦事。
二人上了馬車,珍珠透過車簾縫隙,似乎看到白鴿還在看自己。
她咧唇一笑,眼神陰鷙,嚇得珍珠立馬拉緊了車簾。
「我們派去的兩個人呢?他們死哪裏去了?」馬車一開動,衛薇就氣得大發雷霆。
珍珠低着頭,斂起眉中的愧色:「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沒用的東西,擄個孩子這么小的事情也辦不到!真是倒霉透了。」衛薇罵了一句,又冷冷懟珍珠:「你怎麼也沒弄死那個丫鬟。」
下山是衛薇沒有想到的。
眼看着下山之後,地方越來越偏,到處都是雜草叢生,許婉寧死在這裏,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而且她也做了完全之策,打死許婉寧之後,就扒光她的衣服,偽造成許婉寧被人先奸後殺的假象。
誰曾想,她失手了,也不知道踩到了個什麼,石頭砸下去的時候,腳踝突然就傳來一陣劇痛,人倒在地上,手裏的石頭也被扔了出去。
好在,許婉寧沒看出她的殺意。
珍珠手攥成拳頭,手指甲都差點掐進皮肉里:「奴婢沒找到好機會。」
「罷了罷了。下次再找個好機會。」衛薇嘆了一口氣:「林惠在許家,想得到許婉寧的消息易如反掌。」
珍珠低着頭,沒人看到她眼中所想。
「」
許婉寧如今得知你的一舉一動也是易如反掌。
「小姐,為,為什麼要殺,殺許婉寧呢?」珍珠替衛薇辦事,只行動,從不問為什麼,可現在不得不問。
衛薇乜了她一眼,「你問得太多了,不該問的你別問。」
珍珠連忙低頭,「奴婢知錯。」
看到馬車走遠,許婉寧這才轉身往山上走。
「小姐,林子裏的那兩個人怎麼辦?」扶柏問。
許婉寧幽幽地問:「對付這種人,你們督主是怎麼做的?」
「很簡單,毒啞了,就再也不會說話了。」扶柏說。
許婉寧點點頭:「那就去吧。」
「好嘞,我這就去辦,剛好我身上還帶着白雀給我的毒藥。」扶柏跑進了樹叢里。
許婉寧上了山。
臨近正午,廣恩寺的香客少了不少。
許婉寧去了後院佛堂,他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