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段玉應道。
然後藺菀瑜又是對白露安撫幾句,才起身和段玉互換位置,開始檢查白露的私處……
另一邊,陸明聿到底是不會放任那一家子整整齊齊地上黃泉路的,留下大夫和看管的人,讓他們每隔一個時辰來報情況。
這不,那邊陸璋醒來了,叫囂着要見陸明聿。
石頭給陸明聿被震開的傷口上完藥,打完最後一個結起身道:「沈家那邊差不多了。」
「嗯。」陸明聿換身乾淨的衣服走出去,在路過東側院時,招來了看守的石山詢問情況。
石山糊了把臉,瓮聲瓮氣地將白露的傷情告知陸明聿,聽得他們拳骨錚錚。
「畜生!」石頭罵道。
「好好看着,我去去就回。」陸明聿斂下情緒,交代完便去處理今日鬧出來的後事。
陸琅辰廢了。
徹底廢了。
下面被攪得稀爛,以後再也不能人道了,和宮裏的太監公公別無二致。
林錦蘭聽到大夫的診斷結果,又是「嗷」一嗓子昏厥過去,可沒一會兒就醒了,醒了後又是哭又是嚎,讓陸璋去殺了白露那個賤婢!
還有陸明聿!是他縱容那賤婢傷了小七,他們都該死!
陸璋和陸明聿對了一招,內傷也不輕,但此時的他顧不上醫治,也跟着一起老淚縱橫。
說到底小七是他最愛的兒子,也是最寄予厚望的兒子。
現在被毀的一乾二淨,他如何不悲痛?
等陸明聿神清氣爽地出現,陸璋卻攔下了要衝上去拼命的林錦蘭,獨自和陸明聿到了院子裏說話。
這時他才發現,已經許久許久沒有與陸明聿單獨地好好說話了。
「你弟弟廢了。」才分開個把時辰,陸璋卻好似老了許多一樣,語氣都滄桑了不少。
陸明聿冷笑一聲:「他自找的。」
「他可是你弟弟!就算做了錯事,你有必要這樣懲罰他嗎?」
「除了他肩膀上的槍傷,我可沒動他。」陸明聿兩手一攤,學着耍無賴。
「可你任由你那妾室傷了他!你知道嗎?他以後就是個……就是個……」陸璋說不出口,捂着胸口咳嗽了兩聲。
他以為這樣便能惹得陸明聿心軟,可他想錯了。
陸明聿又是冷笑不止:「這不是很好?這樣他就不會出去鬼混,能一心一意在家裏陪着你們了,以後也不用成家,專心當你們的蛀蟲。」
「你真狠心冷血至此?完全不顧親情倫理?」
「那你呢?每年讓她操辦娘的生辰宴,你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
陸明聿抬眸與陸璋對視,他想看他的反應,可終究是失望了,陸璋或許有情吧,但人死如燈滅,這樣可笑的行為,也只能騙騙自己。
陸明聿的母親,林海棠的生辰才是年尾,除夕夜前三天。
陸璋每年都讓林錦蘭操辦生辰宴,一來是習慣了,二來便是塑造一個情深人設罷了,但這情有多深,陸明聿看得太清了。
「我想要的說法已經有了,你若想他們母子活命,就讓他們少來我面前蹦躂,不然某一天我可不保證我手裏的長槍不會長到他們的脖子上。」
「你在威脅我!」陸璋沒想到他如此油鹽不進,氣得揚起手掌,但又停在半空遲遲沒有落下。
雖然沒有被打,但對陸明聿來說,打不打的都沒有區別,就如同一隻蒼蠅已經入嘴,咽不咽下都噁心至極。
「或者,你可以選擇把我將陸家族譜中除名,就當沒我這個兒子。」
陸明聿淡淡開口:「左右你在我眼裏,配不上父親這二字。」
「你做夢!」陸璋斷然拒絕,當初自己就沒有入京城陸家的族譜,現如今他的陸家族譜上也就這些人,若第二代就出個不孝子除名,以後他還如何教育子孫?
可陸明聿卻不以為然,目光掃過陸璋身後,笑道:「話不要說太早,就像我方才所說,留我在陸府,林錦蘭母子早晚死在我手上,不信你便試試看。」
說着,陸明聿與陸璋高抬起的手來了個對掌:「好好